“嗯,去吧。”
很快,一名大概三十多歲的男子便穩步的走了出來。
“客官,你好!請問有何事找我。”男子走到兩人的身前,然後恭敬的問道。
“我想問一下,你們的老板在不,我有關於生意上的事,想要找她合作,還請掌櫃的引薦。”夏玄越說出了之前李昂交代好了話。
“真是對不起,客官,你要是有事的話,可以先理成拜帖,在裏麵你可以說說你的具體的事宜,這樣,我們才好遞給老板,說實話,我也從來都沒有見過老板,所有的事宜,都是書信聯係的,對不住了,客官。”掌櫃彬彬有禮的說道。
聽到掌櫃的這麼一說,夏玄越和李昂對視一眼,他們從掌櫃的眼神裏,看的出,他說謊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掌櫃的,那就麻煩你準備一些筆墨紙硯,我現在就寫。”夏玄越在看到李昂的眼神事示意之後,便開口說道。
“好的,客官。”
很快,掌櫃的就讓人準備好了筆紙。
“寫什麼。”夏玄越問著坐在身旁的李昂。
“就寫二十一世紀。”李昂說道。
想了半天,他確實是想不出改寫些什麼,寫的太直白了,他怕暴漏了他的真是身份,於是最後就隻好寫這幾個字了。
“掌櫃的,這就拜托你交給你們老板了。”
“客官放心,我一定會交給老板的。”
待交待好了之後,兩人這才走出了酒樓。
到底老板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人呢!或者說,真的是他的娘親根本就沒有死,看著屋子裏的布局,他能夠感覺得到,那麼溫馨的布局,一定以出自一個女子的手,每一個細節,都做到了最好……
“昂兒,那個,那個二十一世紀,究竟是什麼意思啊。”看著把頭靠在他肩上,那顆陷入沉思之中的小腦袋,夏玄越實在是憋不住了便小心翼翼的問出了他思索已久的那個問題。
“別打擾我。”李昂氣憤的對著夏玄越吼道。
真是的,他想了半天都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所以他是此刻的心中正是怒火中燒的時候,他卻不知趣的湊上來,所以,他心中的煩悶,便一下子都對著夏玄越發泄了出來。
“別生氣,別生氣,要是沒時間說,那就算了……”夏玄越趕緊的安撫著懷裏此刻這個噴火一般的小人兒。
哎……他是不是這輩子真的被他懷裏這個小人兒給吃定了啊!要不然,他何時居然變得這麼屈居人下,飽受欺淩而且還心甘情願的不去反駁,不去反擊呢!
想到這裏,夏玄越在心底無奈的又是一聲歎息……
此刻,在酒樓的那個包間等待亦宣他們來臨的餘新,手裏正拿著那一封等一下就要傳給亦宣的信函。
這封信函,他小心翼翼的看了許久,在沒有找出一絲有被傷害亦宣的可能之後,他才放心了下來,帶著滿臉的猶豫,終於,他打開了信封並查看了裏麵的內容。
一看,卻是幾個簡簡單單,不知什麼意思的簡短話語,‘二十一世紀’究竟是什麼意思,好似宣兒現在就是二十一歲,世,難道是代表活在這個世上,而紀,代表紀念,難道是想要對宣兒不利的戰帖。
當那個男人一進門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他身上那一陣隱藏掩飾的那股他最為熟悉的濃濃殺氣,那個男人,他記得和他有交過手,他的功夫不在他之下,看來,以後要多加的注意宣兒的安全工作了。
看著手裏的信紙,餘新的臉上湧出了堅定的神色,他一定不會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的,大手稍稍的一用力,紙便化為了灰燼。
王府
絕傲看著這個都有兩年快沒見的老大,心裏湧起了陣陣的激動之情,同時,他的心裏也有著不安的情緒。
這個孩子,總是比老二和老三懂事成熟的多,不僅早早的就會說話,而且他說話處事的作風,很像一個經曆過世俗曆練的老者一般,睿智,聰慧,看待問題,一針見血。
當他在林靈墓前那一刻所爆發出來的憤怒時,他知道,這個孩子有著他自己的選擇和主見,所以對於他提出要離開王府和奪命離去的時候,他就沒有阻攔了,因為他知道,就算他真的想要阻攔,他也不知道該用何種理由來留住他。
“昂兒,你回來了啦。”絕傲喊出了李昂自己為他自己改的那個名字,對於他改姓李的決定,他沒有任何一絲的反駁,他確實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跟著宣兒姓,他感到很高興。
“弟妹們在哪裏。”李昂麵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兩鬢帶著銀絲,卻努力想要試著笑出來的父親,他隻是冷淡的問出了他最為關心的那個問題,說完之後,便不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