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亦宣那發出低沉嬌吟的求饒聲,邪再一次惡作劇般的吻緊了她的唇瓣,然後吸取了她口腔之中的所有空氣,直到亦宣快要支持不住昏過去的那一刻,他這才不舍的鬆開了她那有人的嘴唇,然後一臉戲謔般的望著懷裏那如同彩霞一般的小臉。

“宣兒,這是對你的懲罰,誰叫你居然敢打趣我,下次要是在這樣打趣我,我就變本加厲的這樣還給你……”邪輕輕的在亦宣那挺翹的鼻尖上輕輕一吻,然後笑著低聲的說道。

“邪,你太壞了,要是你再不放開,我可真的要昏過去了,看著我暈過去你狠開心啊!壞蛋,壞蝦子……”亦宣被邪那火辣辣的眼神,以及邪那副從未表露出來的流氓相,給看得臉色頓時一紅,然後怒羞成惱的紅著臉,對著邪大聲的吼道。

望著這樣的亦宣,邪臉上那痞子般的笑容,就更加濃鬱了。

“宣兒,怎麼這麼不聽話呢!剛剛才對你說過的話,你這麼快就忘記了,看來,剛才給你的懲罰還不足以讓你謹記在心,那麼我就在讓你感受一下好了,要不然,你以後還會犯的。

喔!我說錯了,看來是我誤會了,難道,難道是你故意想讓我對你,對你那樣,所以你才故意的不聽話,然後想讓我對你……

既然這樣,那麼我也就大方一回,達成你的願望……”邪痞笑著對著亦宣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朝著亦宣走去。

亦宣望著不斷朝著她走來的邪,她震驚得下巴都快要掉地了,這,這還是剛才那個她看見的那個滿臉害羞得,如同煮熟的蝦子一般的邪嗎?

他以前雖然也會打趣一下她,可是,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的出格,難道,難道是今天看見她和絕傲,所以他誤會了,然後被刺激得不正常了嗎?亦宣在心底暗自的想到……

“邪,你,你今天怎麼會這麼,這麼奇怪啊!你都是到哪裏去學來的這一副流氓做派啊!你……”亦宣一邊後退,一邊把心中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宣兒,我哪裏奇怪了,我可都是跟你學的啊!誰叫你整天的打趣我,嗬嗬,你可是我最好的夫子呢。”邪一副委屈的神情,然後朝著亦萱一邊走去,一邊說道。

聽到這個答案,亦萱真的是想要暈過去了,真是的,看來,惡有惡報這句話真是太有道理了,真是沒有想到,那個被她成天打趣的如同冰塊一般的男人,居然會以牙還牙的全都學了過來,而且還全數的還擊到她自己的身上。

唉!天作虐猶可活,自作虐不可活啊……

亦宣在心底暗自的悔悟到。

“你別過來,我手上還有傷呢!你知道不……”

“沒關係,接吻不會傷到手腕的……”

兩人在屋子裏開始上演了一處,你追我趕的戲碼。

“嗬嗬,被我抓住了吧!宣兒……”邪大笑的對著亦宣得意的笑道。

“不要啊!邪,你這個壞蛋……”亦宣怒惱的對那個抱住她的邪不滿的低聲吼道。

就在邪快要親吻上亦宣那還在不斷開合的嘴唇時,他臉上的神色突變,一下子便稍稍放開了些懷裏的亦宣,然後看向了那沒有關嚴實的大門處。

亦宣在感覺到邪的異樣之後,她也朝著大門看去,片刻之後,就看見了那一抹黃色的身影朝著大門口走來。

皇帝在老遠處,就聽到了屋子裏打鬧的兩人,他在院中猶豫的很久之後,最後,他還是忍不住的走了過來。

這是絕傲唯一的希望,他絕對不能放棄,雖然心裏明知道亦宣和邪是多麼的恩愛,可是,他還是有著他自己的私心。

那就是,他不願看著絕傲死去,不願看著絕傲離開他的身邊,他不願看見絕傲在付出了那麼多之後,最終在那滿心的期待中絕望的死去,他要搏一搏。

所以,他的思量了之後,便下定決心走了過來。

當他走到屋子門口的時候,他聽見裏麵什麼聲音也沒有的時候,他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他的到來了。

“宣兒,我有事找你,想要和你談談,你能出來一下嗎。”皇帝在門口處,對著半掩的房門,問著裏麵的亦宣說道。

亦宣和邪對望一眼之後,亦宣的臉色微變,她有點害怕,怕皇帝對她說邪有關絕傲的事,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絕傲,她的心裏很是糾結,而邪則好似有所感應,知道皇帝回來找亦宣似地,於是,他對亦宣抬了抬下巴,然後示意亦宣自己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