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上你看看喬貴妃,臣妾隻不過是一時氣極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怕奴才跟好學不好,才口無遮攔,喬貴妃卻說臣妾口氣大,您要為臣妾做主啊。”林慧兒委屈著一張臉,還掩耳著衝春梅眨眼。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林慧兒,春梅估計早就把她當成蘇婉兒,不得不說學的太像了。

春梅愣了半響,歎了一口氣道:“皇上臣婦無能,教育不了喬貴妃,臣婦還是回去好好管教婉兒吧,還是婉兒這丫頭好。”

一人一句,每一句都是在逼蘇喬安,而從始至終南宮寒什麼都沒有說,一直等著蘇喬安的回答。

小順子看著這僵持的場景都醉了,皇上您這是打算鬧哪樣?在這麼僵持著天都要黑了。

蘇喬安瞟了一眼南宮寒,嘖嘖左邊有個林慧兒,右邊有個二奶肥貴妃,腳下還有一個波濤‘胸’湧的叛徒,沒有一個不是和她作對的主。

“嗬嗬,慧妃娘娘輪地位,本宮比你高,輪場景這裏是昭陽宮,輪是非,敢問慧妃娘娘知道什麼?”蘇喬安一個轉身,做到床榻上,用那根沾了泥巴的棍子指著林慧兒道。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今天不僅僅要清理雜草,還要清理臭蟲。

林慧兒被蘇喬安這三輪,給問到了,前兩個林慧兒占不到一點好處,但是最後一個,林慧兒想說來著,可是一想到杏兒就氣的說不出口。

她方才還罵蘇喬安和杏兒一樣,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是一個不要臉的,若是她說出昨日那件事情,豈不是打自己的嘴巴。

見林慧兒不說話,蘇喬安知道,她心虛了,秋水剪瞳般的眸子一挑,問題轉向春梅。

“本宮的娘親仙逝已久,不知道二奶什麼時候變成了將軍府夫人了,膽敢自稱臣婦!逾越之罪,不知二奶可承包的起。”盛氣淩人的語氣,字字鏗鏘有力,底氣十足每一句話都是壓迫。

哪裏還有方才的那般蠻不講理啊,這分明就比文臣的嘴還厲害,句句敲心,找不到半個字回絕。

“你……”春梅氣的咬緊牙齒,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被越逾越之罪給嚇的,春梅指著蘇喬安的那隻手,沒有一根手指不顫抖。

看著春梅這個樣子蘇喬安闊淡一笑,玩味的挑起自己的發絲把玩著,那張天使般的麵孔看似無害,卻不知,那張惡魔般的嘴,正等著磨口霍霍等著句句緊逼。

“你?指什麼指,本宮怎麼了?可說錯了?”蘇喬安若無其事的把玩發絲,還時不時對著那幾根分叉的發絲揉/搓,唉,她最討厭的就是修理了,可是偏偏就有那麼幾個人欠修理。

木辦法,天不讓她懶,不能偷懶啊,憂桑喏~

“哼!”春梅暗哼一聲,那張被揍成包子的臉漲得通紅通紅的,跟打了激~素的西紅柿一樣。

“小順子,送將軍府二奶出宮。”南宮寒脫口而出,就把春梅喊成了二奶,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這個字眼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