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兒,凡事不可以意氣用事,這一次你做的很好。”太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滿是皺紋的臉上撇出一抹毒辣。
“姑媽,淑兒不解為什麼要讓淑兒去洪佛寺?”去了洪佛寺她就看不了蘇喬安被罰的好戲了,這讓她怎麼受得了?
太後聽罷,狠狠地戳了一下胡淑兒的腦袋,露出一抹譏笑:“真是蠢,你鬧的這麼大,若是被哀家罰了了,是不是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到時候皇宮在發生一次這種事情,你說她們會不會懷疑到你頭上?”
皇宮裏的女人個個都聰明,隻不過有些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所以假設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在發生一次,那麼會怎麼樣?反正肯定沒有人懷疑胡淑兒,那個沒腦子的會同樣的地方摔兩次?
胡淑兒本來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炮灰,如果沒有太後撐腰,在皇宮內掀不起風浪來,所以呢,更不可能敢違背太後的意思,到時候所有的目標都會投向蘇喬安。
“姑媽你的意思是栽贓嫁禍?”胡淑兒似懂非懂的問道。
太後不語,隻是點了點頭,一石三鳥,何樂而不為!
與此同時,趴在屋頂上偷聽她們對話的某喬都要曬成人幹了。
臥槽想栽贓嫁禍給她?嗬嗬,想得美,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某喬冒著腰偷偷摸摸的從慈寧宮後麵的貓洞裏鑽了出去,唉~活著不容易,在皇宮活著更不容易,不會幾項本領更加不容易!
當天下午,宮內就傳得沸沸揚揚,淑妃善妒,被太後罰到洪佛寺修佛了。
有傳言淑妃不僅僅大鬧了坤寧宮,甚至還找人羞辱杏婕妤,也有傳言喬貴妃有意捧杏婕妤,故意這樣好讓自己得寵。
各種傳言各種版本,各種糾結各種臥槽,此乃女人母蚊子,一日可生千百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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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逼近,杏兒排行在昭陽宮門口,等待南宮寒的到來,而與此同時,某喬正在秋千上和落雪玩的不亦樂乎。
“高一點,在高一點。”某喬拽著秋千繩子拚命的搖蕩。
杏兒瞟了一眼蘇喬安,眼底劃過一抹狠辣。
“杏婕妤,我們家娘娘吩咐的事情你可沒有忘記吧。”杏兒身邊的一個小宮女提醒道。
杏兒暗哼一聲,極其憋屈的翻了一個白眼回道:“本嬪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宮女管。”
“嗬嗬,杏兒,我叫你一聲婕妤,你就真的把自己當婕妤了?你以為你是誰?隻不過是昭陽宮裏的宮女,對了,娘娘知道你會變卦,特地讓我跟你說一聲,別忘了你和慧妃娘娘的事情,如果她心情不好,不小心說漏了嘴就不能怪別人了。”
果然淑妃身邊的人就是不一樣,奸詐歹毒,炮仗性子,靠著太後為所欲為。
不過想想,皇宮內,哪一個妃子不會在乎皇上的寵愛,哪一個不希望後宮之內有太後撐腰,哪一個不是活在勾心鬥角之中。
春蘭咯咯的笑了幾聲,氣的杏兒臉色漲紅。
“你……哼,我知道該怎麼做。”杏兒悶哼一聲,一甩袖子,就在此時南宮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