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皇呆楞了半響,順著蘇喬安的眼眸而下……
這個女人居然……她,居然嫌棄他哪裏是歪的!
“愛妃想試試看?”南宮寒曖~昧著眸子望著蘇喬安,身體也不由得湊近了蘇喬安。
某喬見狀急忙後退了幾步,結果她退一步南宮寒跟一步,最後退的了角落了,某喬吐了一口濁氣,一把拉過落雪,推上去。
某雪見自己被蘇喬安退了出來,嚇了一大跳,都不敢抬頭看南宮寒,生怕分分鍾被秒殺。
“那個皇上,奴婢隻是打醬油。”落雪傻笑一聲,心裏早就把蘇喬安的祖宗十八代問了一個清楚。
話剛說完,落雪就嗖的一聲跑了,看著落雪跑到比兔子還要快的背影某喬囧了,臥槽,要不要醬紫,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某喬在糾結一番之後才發現,這糾結的根本就沒什麼卵用。
接下來我問我答環節——
當你遇到一隻隨時隨地可發/情的兔子,而且還是一隻打了激素的兔子你會怎樣?
答:很!黃!很!暴!力!
而某喬此刻就是處於這種狀態,其實她挺糾結的,為毛會醬紫,他今天不是來寵幸杏婕妤麼,為毛會對她實施家庭暴力?
還有為毛是家庭?
“愛妃還有什麼推過來?”南宮寒一隻手挑起蘇喬安的下顎,另一隻手緊緊的扣住她的腰/肢。
某喬動了幾下身體,奈何力氣太小,拗不過南宮寒。
“你在動一下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南宮寒不悅喝一聲,加緊了手指的力道。
被南宮寒這麼一喝,某喬焉了,就跟泡在醋裏的骨頭一樣,耷拉著腦袋,咬著下嘴唇,不悅的一撇頭。
憑什麼這隻種馬可以陰晴不定,想對她幹什麼就幹什麼?
想到淑妃和太後今天下午商量的計謀和後宮的傳言,某喬就一肚子委屈,都怪南宮寒,有事沒事幹嘛跑到昭陽宮封一個宮女,而且還是一個她討厭的宮女。
雖然她不喜歡和後宮的女人有交集,但是這不代表她喜歡被人罵被人算計啊。
“我就是動了怎麼了?你一天到晚想著都是這種事情,種馬,暴君,昏君!”某喬越想越氣,最後終於忍不住狠狠地推開南宮寒,對著他張牙舞爪了起來。
瞧著蘇喬安像是一隻發了瘋的野獸一樣,南宮寒的心底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刺痛。
雖然每一次蘇喬安和他見麵都會是架,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樣,此刻的蘇喬安就像是一隻傷了翅膀的小鳥,想要用羽毛把自己受傷的地方包裹起來。
看著這樣的蘇喬安,南宮寒的眉蹙間瞥過一聲皺痕,心中極其的疼痛,邪魅的眸子,輕挑了一眼蘇喬安,支支吾吾解釋道:“安安,我……我從來沒有碰過任何一個人,你是第一個,相信我好不好!”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足以證明,他說的是真的。
???
某喬聽南宮寒這麼說,心中一喜,很快又焉了下來,俗話說寧可相信母豬會上樹,不可相信種馬一張破嘴。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就勸過自己不要對南宮寒出現異樣的情緒,可偏偏……
蘇喬安深吸一口氣道:“你有沒有碰過和我有什麼關係。”
天知道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