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快吧荷包給我。”蘇喬安蹲下身體,對著木木勾了勾手指頭。
“吱唔~”木木小心翼翼的放下荷包,搖著尾巴,大搖大擺的進了主殿。
一個下午都在皇宮溜達,木木的四條短腿都累的想要脫離四肢了。吱唔一聲,木木跳到床榻上,蜷縮著身體開始呼呼大睡。
此刻,門外的某喬,已經把荷包裏裏外外給扒的幹幹淨淨了,甚至連線頭都拆開了,都沒有看見一張銀票,就連碎銀都沒有看見一塊。
“不可能啊,難道我現在是做夢?”蘇喬安晃了晃腦袋,剛剛她卻是夢到木木帶著大把銀票回來了啊,所以就以為這也是在做夢。
蘇喬安擼起袖子,對著自己那潔白無暇的肌膚上就甩下一大口。
“嗷~”一排排牙齒印記就像是小花一樣,整整齊齊的排列在蘇喬安的手臂上。
疼!她可以感覺到疼,那也就是說這不是做夢?木木就拿回來了一個荷包,然而銀票根本沒有?
這不可能的事情啊,銀票明明就是都在荷包裏啊,怎麼可能沒有呢?難道這一路木木狂奔回來,風吹開了荷包把銀票吹到木木的毛裏麵卡著了?
這麼一想,蘇喬安揉搓了幾下荷包,披風一甩,邁著八字步,衝進房間,揪起趴在床榻上的木木。
提留起木木的尾巴,撥開它的毛發,進行渾身上下大搜查。
銀票,我的銀票呢?
蘇喬安已經把木木折騰的半點睡意都沒有了,就差沒有把木木渾身上下的毛剃了。
“木木,銀票呢?”蘇喬安反手一丟,把那個被她撕得碎屍萬段的荷包,丟到木木麵前,雙手叉腰質問木木。
她可是等了足足有五個時辰啊,居然就等到了一個荷包!裏麵的銀票呢?
“吱唔~”木木無辜的叫了一聲。
見木木這個態度,蘇喬安又拿過荷包道:“我讓你拿荷包對吧?”
“吱唔~”木木點了點小腦袋。
“那好,銀票呢?”蘇喬安扒開荷包,露出裏麵的棉絨團子,卻沒有看見銀票的半點蹤影。
銀票?木木用小爪子撓了撓頭,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樣。
忽的它就兩腿一蹬,學著南宮寒的樣子,用兩隻前爪把荷包和棉絨團子分開,然後又兩腿一蹬,恢複四隻短腿用嘴巴叼著荷包走了,留下原地的棉絨團子。
看著木木這一係列的舉動,蘇喬安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樣,她讓木木拿荷包。
對了,拿荷包,注意了是荷包啊,不是銀票啊。
感情這個家夥被抓了,然後南宮寒又把銀票拿了下來,最後木木這貨居然隻把荷包叼走,沒有拿走銀票。
啊!她怎麼就遇到這麼一隻蠢貨呢,而且還要蠢的這麼萌!
銀票~荷包~現在的蘇喬安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刮子。咋就不知道說清楚呢,咋就不提醒一下還有銀票呢?
看著蘇喬安這個樣子,木木“吱唔~”了一聲。
那小眼神裏,委屈的隻要輕輕一擠就可以擠出淚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