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安突然這麼一哭,而且還哭的很有節奏,南宮寒一下子措手不及了。
“我拿了你什麼,還要非~禮我,一張銀票都不給我,還要提驗貨~”蘇喬安學著那紅遍大江南北的神曲《一百塊錢都不給我》的調調哭訴著。
奇葩的歌詞讓南宮寒忍不住撲通一聲給跪了,他居然無言以對了。
有人說發飆的女人最恐怖,原來耍賴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恐怖啊。
“好了好了,安安我去吩咐禦膳房好不好,咱不哭了好不好?”南宮寒就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樣,輕聲哄著蘇喬安。
這種又是爹又是媽的感覺讓蘇喬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是爸爸的感覺啊。
很小的時候,蘇喬安就希望有一天自己摔倒了,會被爸爸撫起來安慰幾句,可是這麼多年了,她也沒有看見過一次,久而久之她也不在摔倒受傷了。
可是沒想到剛剛那麼一裝哭,南宮寒居然……唉~
這種感覺真好,蘇喬安的胸口暖洋洋的,杏眸微提,眼底滿是幸福。
看著蘇喬安不哭了,又笑了起來,南宮寒沒有惱羞成怒,反而很高興。
這個小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眼底流出寵溺的光澤。
“咕嚕~”就在此時,蘇喬安的肚子居然真的開始唱起來空城計了。
咕咕的聲音飄蕩在昭陽宮內,南宮寒抬眼睨了一眼軒窗外,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來人,備膳。”一聲而下,門口就進來了一個小太監,畢恭畢敬的對著南宮寒和蘇喬安行了一個禮。
“奴才遵命。”微微翹起蘭花指,說話說的娘裏娘氣的,讓人覺得渾身上下都泡到了酥餅裏了一樣。
那個小太監剛準備走,就被蘇喬安叫住了,“記得準備酒。”
喝不暈南宮寒,她也要喝暈自己。
“喳,奴才遵命。”那個小太監小心翼翼的退後了幾步,直到確定蘇喬安不會在叫住他了,才敢轉身離去。
木木聽見有吃的,也急忙撅著尾巴跟了去。
嗖的一聲,木木越到那個小太監的身上,懶洋洋的扒在他的肩膀上。
知道木木是從昭陽宮跟出來的,那個小太監也不敢得罪什麼,他可不想和小順子一樣的下場啊。
說到小順子,他現在可悲催了。
對著水缸歎氣了N次的小順子依舊在究竟自己要不要把臉洗幹淨,如果洗幹淨了人家就認出來了他是誰,如果不洗,盯著這麼一個黑漆漆的臉不說嚇死人了,嚇到鬧抽風覺得是沒有問題的。
“喂,新來的你叫什麼名字?”突然小順子身後有一個人手持大刀,單手撐腰,揮霍的指著小順子說道。
看到布滿寒光的刀,小順子的心一下子就緊了,急忙往身後後退了好幾布道:“啊~我不知道,什麼不知道……求你別殺我滅口~”
小順子嗚咽著,生怕眼前的人是南宮寒派來那刀殺他滅口的。
靠!居然送來了一個神經病,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廚房啊,當然要拿著刀切菜殺雞宰羊。
“行了行了,臉黑不溜秋的跟炭燒肉一樣,絕對是嬪妃看見你吃不下去飯,把你打傻了送過來了。”嘖嘖,也是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