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在李文語的努力下正常的運行著,A集團工程結束後,楊伯伯幾個新建店的裝潢也都是承包給了張祖山的公司。雖然張祖山人在監獄,但是公司大小事情張祖海都會帶給張祖山過目,由張祖山裁奪如何進行。
張祖山看到公司步入正軌很是開心,隻是每次隻看到張祖海卻不曾見到李文語的身影,追問大哥自己妻子的情況,大哥總是說她很好,你放心吧,有我們照顧著呢。
李文語還是不願意到監獄看望張祖山,也許當初張祖山提出離婚深深地刺痛了她,導致快一年了都不肯見張祖山一麵。張祖山是多麼迫切地希望見到她一麵,親自跟她懺悔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但是李文語就是不給自己這樣一個機會!每次看到大哥想方設法地給他帶來李文語的照片,他一個人總會默默地端詳很久很久。
離預產期的日子近了,張祖山內心越發的不安,他內心是多麼希望能陪伴在李文語的身邊,等待那個激動時刻的到來。
其實李文語的心裏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張祖山,每次妊娠反應難熬的時候,每此自己無助需要肩膀的時候,每個孤獨的黑夜,包括每次到醫院做產檢看到別的孕婦在老公的陪伴下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時她是那麼的希望張祖山能陪在自己身邊,能為自己抹去眼角的淚水,給她一個肩膀讓她靠著安穩地睡上一覺。可是每當她想到這一切的時候對張祖山的怨恨在心頭縈繞。
靜靜周末的時候都會陪李文語到公園裏散步,媽媽告訴她嬸嬸快要生寶寶了,身邊不能離開人,懂事的靜靜總會默默地陪伴著李文語,並會給李文語講一些學校裏的笑話哄嬸嬸開心。
走到一半的時候看到遠處有個小弟弟摔倒了,靜靜趕緊跑過去準備將小弟弟扶起來,李文語跟在後麵追,卻沒有注意到腳下的一截木棍,重心不穩的李文語摔倒在地上,之後肚子就隱隱作痛,眾人見狀趕緊撥打了急救電話…
產房裏的李文語無法忍受劇烈的疼痛,口中不停地喊著張祖山的名字,護士見狀告知家屬,張祖海夫婦聽到醫生喊家屬進去無奈隻能歎氣,叔叔聽罷離開了醫院…
叔叔來到監獄見到了監獄長,跟其說明由於自己侄正雜醫院待產希望能讓張祖山陪伴在身邊。監獄長為難,張祖山是在服役犯人怎麼能擅自出獄。叔叔知道監獄長為難,立下字狀隻將張祖山帶走幾個小時,一定在天黑之前送回,一切罪責由叔叔一人承擔。
監獄長對張祖山夫妻的事情比較了解,見首長態度如此堅定也就不再堅持,親自押解張祖山來到了醫院。
當張祖山見到李文語在產床上痛苦地呻吟時,按耐不住自己複雜的心情緊緊握住李文語的手,聲音顫抖地告訴李文語:“我來了,你的不稱職的丈夫張祖山在這裏,你要是疼就握緊我的手吧。”
看到張祖山李文語恍惚中覺得身臨夢境,但是宮縮的疼痛再次將她拉回了現實中去,透過手心一股無限的力量傳遍身體的每個角落,李文語確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張祖山,忘卻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孩子的啼哭宣告了他來到了這個人世間,護士給寶寶清理完畢後抱到張祖山的麵前,張祖山的眼睛濕潤了,頭一次那麼近距離地撫摸著這個小家夥,手都在顫抖。李文語看著小寶寶笑得很開心,至少張祖山作為孩子的父親見證了他出生的第一聲啼哭。
觀察室的兩個小時裏過度虛弱的李文語不願浪費任何一分能和張祖山單獨相處的機會,心裏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要傾訴。護士勸她剛生產身體虛弱需要靜養,不能說太多的話,張祖山默默地抱著李文語高興的同時流露出對李文語的心疼,他的愧疚豈是一句兩句話能表達的呢?
叔叔讓張祖山給孩子取名,張祖山不假思索地說小名叫樂樂,希望他每天快快樂樂,大名則希望由叔叔幫忙起。叔叔不作推辭取名張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