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接著一過去,轉眼間,切磋賽的日期近在咫尺。
這一屆的切磋賽,因為有火之國的眾多高層前來觀戰,三代火影猿飛日斬與木葉忍村高層商議後,也是決定將這一屆的切磋賽進行了一定的調整。
首先是場地,原本切磋賽隻是一個測試,用以考察忍者學校的學生們對忍術的把握程度以及實戰的隨機應變能力,因而所需要的場地也不大,忍者學校的操場就已經足夠了,而這一次,考慮到會有火之國眾多高層觀戰,因而猿飛日斬也是大手一揮,批準了忍者學校的學生們使用平時進行中忍考試的會場進行切磋賽。
自然,猿飛日斬的這個決定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對,反對的原因其一是覺得大材用,那麼大的會場給一群還沒畢業的預備忍者使用,無疑是浪費資源。
其二,每年舉辦中忍考試的會場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對於忍者學校的學生來,過大的空間反而會成為了影響他們發揮的因素,有人擔心這個會場,會讓很多富有潛力的預備忍者無法將他們的真實才能展示出來。
未等猿飛日斬對這兩個問題進行解答,誌村團藏先一步解答了這兩個問題。
“大材用?”誌村團藏的臉色一如既往地陰沉,“我並不覺得這是大材用,預備忍者也是我們木葉忍者村的未來,下忍考試能用這個會場,忍校的預備忍者自然也有權利使用這個會場。”
“但是空間”
“空間過大?”未等質疑者完問題,團藏冷哼了一聲,嚴厲地嗬斥道:“若是連場地變化都無法適應,算什麼忍者?”
“在戰場上,麵臨的場地可是會隨時發生變化,由不得你決定要在怎麼樣的場地戰鬥,作為一個忍者,首要做到的是要能獨當一麵,對任何改變都能想到對策隨機應變。”
“如果沒有辦法適應場地的變化,隻能這個預備忍者也就下三流水平,別當忍者了,回家當父母懷裏的乖寶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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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沒有辦法回到父母懷裏當乖寶寶的預備忍者佐藤喪助剛剛睡醒,他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的空。
此時窗外的空還是一片灰蒙蒙的,夜色還未完全退散,喪助看了眼窗外的空,大概估摸了下時間,起身洗漱去了。
一切跟往常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平常心,平常心去麵對,不過是忍者學校的一場規模測試而已。”
出門後,去往忍者學校的喪助這樣自己安慰道,然而到了忍者學校後,卻發現忍者學校沒有任何人在。
然後被門衛的叔叔告知,切磋賽的地點從忍者學校的操場改為了往常舉辦中忍考試用的會場。
“根本不用緊張,規模測試而已,雖然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正式考試,但是我完全不緊張,我鎮定自若,我身經百戰,我”
看到中忍考試會場的規模,看到一旁觀眾席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後,喪助終於停止了他自以為很有用的自我安慰。
“我”
一句髒話還沒完整罵出來,一雙柔嫩的手捂住了他的雙眼。
“猜猜我是誰?”
輕鈴一般清脆的嗓聲,加上這雙柔嫩沒有幹過粗重活,也沒有進行過體術修行的手,喪助還能猜不到是誰嗎?
“玖辛奈,早。”
“早?”玖辛奈鬆開了捂著喪助雙眼的手,順手就是一個暴栗,佯怒道:“你也不看看幾點了,不是好了八點前到嗎?現在都八點零五分了!”
“才五分鍾,而且換了場地也沒人通知我”喪助一臉無奈地揉了揉腦袋,還好沒起包。
自從那晚上請了玖辛奈吃了頓飯後,玖辛奈似乎完全放開了一樣,對自己的態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再像以前那樣害羞不敢直視,交談也變得順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