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法拉利,把小雪兩姐妹送回到出租屋,這個時候,樓下形形色色的人出入著。
多半這輛法拉利是這個小區進出過最高級的車了,所有的人都駐足觀望,都想看到從車裏會出來什麼樣的人,待看清是倆美女一帥哥隻有,眾人唏噓不已,開這麼好車的人住這樣的地方。
這點我當然要反駁一下,別人開寶馬奔馳,可以住保障房,我開法拉利為什麼就不可以住這樣的地方。
當然,他們還有可能說,我是個紈絝子弟,拐帶良家婦女,而且一拐就是倆。
我承認我拐帶了良家婦女,但我不是紈絝。
不過,不管怎麼說,開法拉利的感覺就是爽。
我把車停在小區路邊,我不知道樓下那些小孩會不會在上麵亂刻亂劃,這裏可沒有二十四小時的監控,我有些不放心,不管是惡作劇或者刻意的報複,車子受到傷害的話,我可賠不起。我肯定也不知道去找誰。
我隻希望那些人對它敬而遠之吧。
從銀灘回來一路上,兩姐妹一句話都不說,回到家裏,她們也以沉默對抗我的沾花惹草。
難道我沒吃到魚,還惹了一身腥,連最有可能被我拿下的小雪,都對我產生了隔閡和不信任。
我不知道如何開口,我們還沒吃晚飯,要是換了平時,小雪畢竟興致勃勃地跑到廚房一陣忙碌,然後滿臉甜蜜幸福地聽著我誇她菜做的好。
可今天,她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如雪亦然。
“小雪,今天下午那個姑娘真的是我一個朋友,剛認識,也不很熟,至於什麼溫小姐,安小姐,鄭小姐,你是知道的,那次,我送一姑娘去醫院,就是姓鄭的姑娘,而溫小姐,是我們老板,她們是表姐妹關係!我和她們也都算認識!”
“就這麼簡單?”小雪聽我平淡不經的解釋,有些不相信。
“就這麼簡單,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比她們重要多了!”我說的是事實,但我偷換了一個概念,比她們重要,並不代表她們不重要。
我的謊話,小雪似乎沒有聽出弦外之音。
“要我怎麼相信你,你們總經理,為什麼要把車給你開,你昨天一接到電話就走了,真的是去接客戶嗎,東子哥,你要老實告訴我!”
她還叫我東子哥,說明她還餘情未了。
可能是她想選擇相信我,但我必須給一個說得通的理由。
這些都是事實,我應該怎麼才能說一個謊話,讓她徹底地愛上我。
我所說的徹底愛上我,指的是,她可以包容我在外麵沾花惹草,可以包容我在外麵和不同的女人有曖昧不清的關係。也就是說,她應該迷戀我的優點,縱容我的缺點。
可這個命題實在太過複雜,但凡正常的女人都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愛。
我不想欺騙一個愛我的女人,“不是,我們總經理生病住院了,我送她去的醫院。”
“她生病了,為什麼單單打電話給你,你昨天晚上一整晚都陪在你們總經理身邊是吧!”
我不想點頭,也不想搖頭,所以,我默然。
小雪眼睛裏滿含淚花,“你今天晚上還要過去是吧,”女人,總是這樣多愁善感加敏感,我又隻能選擇默然。
我看小雪哀傷的眼神,欲絕的表情,我知道她不是那種能徹底愛上我一切的女人,“小雪,對不起,我答應過你今天陪你一整天的!”
“我隻不過讓你陪我一天,我隻不過簡簡單單地愛著你,想過一種簡簡單單的日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哪怕今天你撒謊,至少讓我今天過得快樂!我以為我找到了一個堅強的依靠!東子哥,你走吧,去陪你生病的總經理吧,我不怪你。”
我知道小雪不是那樣的女孩,所以她沒有說,我不怪你,怪隻怪,我沒有你們溫總有錢,我沒有你們溫總長得漂亮,我沒有你們溫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