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在小區外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買了點碘酒,先洗了澡,把身上的淤青抹了抹。回想起剛才把若雨小小的身體夾在腋下的感覺,特別是那幾巴掌打在她肉感的臀部,心中一股邪火升騰起來,下麵的能屈能伸的人體組織不由自主的伸長,變粗,然後噴頭上的水順著它,形成一股水柱,向下延伸開去。
唉,女人,楊東啊,難道你想到女人的時候,就隻能有這麼一點反應嗎,難道女人的唯一作用就是這個嘛。我不由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恥。
特別是,人家還是一個未成年少女,雖然她自己努力證明過自己不再是未成年人。雖然她扭扭腰肢,挺挺胸脯,十足一個成熟美人,但這說明不了任何問題。人家還有十二三歲發育完全的呢!
帶著這些疑問,我什麼衣服都不穿就躺在了床上,任憑那一根旗杆,直衝霄漢。直到第二天起來,它依然故我。
今天是國慶節。
我的房間裏稍顯冷落,溫總說,我要加班,她也給加班費,可我能去公司報道,隻能隨時等她的通知,因為公司是放假的,我的加班隻是針對她個人而言。
我無所事事,吃了一碗泡麵,打開電視,裏麵放的以往各次大閱兵時的畫麵,然後配的解說永遠是祖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人們生活在一片幸福美滿的藍天下。
別人幸不幸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是很幸福,至少這個時候身邊沒有一個女人來跟我一起體驗他們所說的幸福是什麼滋味。
我想到了小雪,這個來自農村的堅強的小姑娘,她這個時候應該和她妹妹在一起體會電視裏所說的幸福美滿的生活吧。
我想到了那三姐妹,不,現在應該是四姐妹了,她們此刻肯定一家人聚在一起體會著這樣的幸福。
我想到了譚警官,她的幸福應該建立在為人民服務的滿足感上麵。
我想到了跟我兜過一次風的王老板,王總,她的幸福又會是什麼?
我甚至想到了昨天晚上離婚的周青青,她今天早上應該很幸福。
我想到了我的爸爸媽媽,他們應該很幸福,但我卻知道,他們並沒有人們想象的那樣幸福。
幸福到底是什麼?
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來告訴我答案,電視裏也隻是告訴你一個結果,而不告訴為什麼會是這個結果。
我鬱悶地關掉電視,我現在在深港認識這麼多女人,可沒有一個女人會在自己感到幸福的時候想起我。
我剛鬱悶的不行的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是小雪。這個時候,她的電話是多麼的讓我感到溫暖。
我迫不及待的接通電話,“小雪,你什麼也別說,讓我靜靜地體會一下這讓我溫暖的感覺!”
小雪很聽話,我隻能聽到對麵傳過來的輕微的呼吸和溫暖的情誼。
過了很長時間,我才開口道,“小雪,你們在哪兒,我想馬上見到你!”
“我和我妹正在逛超市呢,買了很多的好吃的,中午想做一頓好吃的,你過來嗎?”
“我來,我當然要來!你們等著我!哪家超市?”
“沃爾瑪大橋店。”
我知道那個地方,我急忙收拾了一下,下樓打的直奔而去。
來到沃爾瑪,我急不可待地給小雪打電話,小雪在女裝區!
我徑直跑到女裝區,看到小雪和她妹妹拿著兩個文胸正在端詳。我顧不了那麼多,跑上去把小雪一把摟在懷裏。
小雪下意思地掙紮了一下,便沒有再動,任憑我把她緊緊地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