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一個冷戰,然後快速的向村口走去,我放慢了腳步想起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車鑰匙在魏龍手上,就算我去了也不可能拿到書包,“該死的魏龍!”忍不住咒罵了一聲,然後轉身向回走。
“姑娘!”一個穿著破爛的的佝僂老太太站在破屋前看著我:“今天就是五月十七了,晚上有大事發生,你還是快些離開吧?”
我看著那老太太很是不解:“你是誰?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老太太一臉詭笑的看著我,然後轉身離開了:“相信我,我是不會害你的!”
老太太的身影消失在草叢裏,我邁著步子追了上去,我追的越緊那老太太就跑的越快,直到我跑到沒有力氣,我和那老太太的距離都沒有拉近半分,而是越來越遠。
我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太陽已經下山夕陽映紅了遠處的地平線,而我身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殘敗的房屋,高高的雜草擋住了我的視線,烏鴉滿天飛爭搶那僅有的幾棵幹樹枝,強者占了棲息地弱者被啄傷從樹幹上活活摔死在地上。
我撿了一根順手的樹枝拿在手上順著我來的方向走去,希望能在天完全黑的時候趕回去,也暗自祈禱魏龍回去之後發現我不見了會出來找我。
“哇哇,哇!”夜色漸濃,月亮高高的掛在空中,烏鴉叫的更是肆無忌憚,甚至有些膽大的烏鴉居然直接飛來啄我,不過都被我兩棍給打殘了。
想要趕回去是不可能了,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一格信號都沒有,就算魏龍想打電話找我都不可能了。
我走進一個破房子內打算在這裏度過今晚明天再找路回去,這裏的屋子都是用木砌成的,由於時間的原因大多數的材質已經腐爛,隻剩一小部分可以遮擋雨露。
我用手中的木棍戳了一下屋頂,上麵的瓦片“嘩”的一聲全掉了下來落得我一身的灰塵,終於體會什麼叫不作就不會死!
從屋內看大部分的牆壁已經腐爛,上麵的一副幹淨的掛畫和腐爛的牆壁顯得格格不入,掛畫上不沾一絲灰塵,我總看這掛畫有些眼熟,今天我在魏龍睡覺的房間裏就見過這樣一副掛畫,簡直是一模一樣,隻不過,這幅畫要比魏龍房間的那副畫要完整一點,它的竹林梅枝之間不再是空曠,而是畫著一紅衣女子,她拿著折扇一笑一蘋都映入人心。
我走到掛畫前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這材質很好,摸上去有一種滑滑的感覺,就像是摸在自己的皮膚上一樣。
“姑娘!”忽然響起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誰?出來?”
去話音剛落,下一幕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畫中的那個紅衣女子動了,她從快速的眨巴著眼睛,然後從畫中走了出來,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她的左邊張臉,我用手中的木棍指著她驚詫的道:“你就是那個念詩的?”
她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木棍有些畏懼,我咳嗽了兩聲然後把木棍收了回來,她低頭向我拜了一下:“小女子名為秋笙,是一個畫中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