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嫉惡如仇,險救沈香於危難(1 / 2)

入門處立一侍女,見有外人來,剛要叫出聲,慕北陵眼疾手快,一步踏前,手刀斬其後頸,侍女登時暈厥。慕北陵將其放好。抬頭忽聞樓上有女子蕩笑行樂之聲,眉宇暗皺,貓步登上樓梯。

來到三樓,門縫輕掩,隔著門縫朝裏看,隻見有數女身著寸縷,身段婀娜,隻以薄紗羞掩敏感部位,紗白輕薄,燭光投影,清晰可見其裏兩點葡萄殷紅。慕北陵不忍直視,視線偏移,猛見塌上橫陳一女,平躺狀,身無他物,黛眼微閉,聚目瞧那容貌,赫然是沈香不假。此時她腳邊還有一光身男子,正手持酒杯,輕咂一口美酒,俯首下去淺舔其足,再揚首時口中發出嘖嘖淫歎。

慕北陵登時暴怒,起身抬腳踹門,“彭”的一聲巨響,門板炸裂,木屑四濺,房中女子聞聲看來,片刻後紛紛尖叫,雙手環胸四下躲藏。

孫玉弓也別這一聲驚住,轉麵時,慕北陵已閃身至身旁,抬手一掌甩在他臉龐上,孫玉弓半邊臉頰瞬間腫高,重重摔在床幃欄杆上。

慕北陵輕瞥沈香,伸手拉過被褥遮住春光,再視孫玉弓時,孫玉弓方才清醒過來,手上被嚇無力,酒杯“哐啷”落地,酒香四溢,抬手指慕北陵,結結巴巴連道幾個“你”字。

慕北陵越看他越惡心,特別當視線移至孫玉弓小腹處,瞥見那昂揚之物時,忽然重唾一口,飛腳踏下,那昂揚頃刻間軟綿下去。

孫玉弓哪想到他出手如此狠,抱著下體不住哀嚎,口中不時喊道:“你,你,怎麼,還沒死……不,不可能……”不住翻滾,接連撞翻幾把椅子。

慕北陵聞言暗凜,心想:“他怎麼會說我還沒死?”猛又想到:“孫家在軍中勢大,莫不是他曾經唆使何人暗算於我?”腦中忽閃過夏玲身影,但瞬間便又被他打消,暗道:“他仗勢欺人不假,但叛國通敵之事應該還沒膽量做出來。”

隻手將孫玉弓從地上提起來,此時孫玉弓就似泄了氣的皮球,蹦躂不得,慕北陵厲聲吼道:“雲浪大將軍有你這個兒子,真是丟盡臉麵。”

孫玉弓聽他提及孫雲浪,剛卸下的氣勢猛又升起,搏命似得想從慕北陵手中逃開,奈何慕北陵大手仿佛鐵鉗,他掙紮不得絲毫,旋即隻能罵道:“你個區區統領,也敢如此對我,信不信我讓我爹馬上砍了你。”

慕北陵冷哼大笑,抓住孫玉弓後脖的手忽然用力,將其甩出,重重撞在撐梁木柱上。孫玉弓吃疼痛呼,癱軟在地半晌沒爬起來,口中依然哼哼唧唧說些什麼。

慕北陵懶得再理,回頭看沈香,見其柳眉許許蹙起,似要醒來,趕忙湊過去,輕呼:“姑娘,沈香姑娘,醒醒,醒醒……”

沈香緩緩醒來,眼皮許許睜開,抬手扶額,用力揉了揉蛾眉,含糊道:“我,我這是在哪?”

慕北陵關其模樣,暗道不對,忽見床頭案幾置有一玉杯,杯中還有清液殘存,持杯細聞,一股柔香之氣撲鼻而來,旋即隻覺身體微熱,昏昏欲睡。

他大驚,連忙扔掉玉杯,牙齒輕咬舌尖,痛感之下,方才清醒,火熱感隨即消失,他怒道:“這狗日的竟然敢用這等催情迷藥。”側臉電目猛瞪孫玉弓,殺意凜然。孫玉弓感覺到那股殺意,抬頭與之目色交彙,心感猶若被一頭饑餓野獸覬覦,忙低下頭,不敢直視。

沈香醒來片刻又腦袋一偏,沉沉睡去。慕北陵見勢不妙,屋內彌漫旖旎迷香,對催情迷藥有推波助瀾之效,擋下不做怠慢,讓武蠻抱起沈香,快步出去。

孫玉弓此刻哪裏敢攔,腰背皆疼痛不已,隻能望著幾人背影暗自咒罵。

慕北陵快步走下閣樓,剛到樓門處,猛見三十餘孫府下人手持兵刃將閣樓圍的水泄不通,當先一人肥頭大耳,著燕翎華服,見他出來,舉刀喝道:“哪來的惡賊,竟敢擅闖孫府,活得不耐了吧。”

慕北陵看他一眼,又見鼻青臉腫的桂三正靠在那人身旁,畏首畏尾,委實嚇得不輕,於是問道:“你是誰?”

那肥臉人道:“老子是這孫府管家,你們若是識趣,就放下沈香姑娘,自行去令尹府衙領罪,免得被我家老爺知道。”

慕北陵聞言想笑,揉揉鼻尖,道:“被你家老爺知道又如何?”

管家冷道:“別不識抬舉,我看你們也是關中軍人吧,雲浪大將軍的名號莫非不知?真鬧到老爺那裏,生吞撥皮都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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