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夫特拿著自己那把大號的勃朗寧猙獰的咆哮:“你這個雜碎,我要幹掉你!我要你的兩隻耳…”
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司徒野已經從地上彈了起來,詭異地在空中扭動幾下,空氣中頓時出現一連串的炸響,他整個人用扭曲的路線前衝,瞬間便閃到了克拉夫特麵前。右臂仿佛毒蛇一般軟弱無骨地纏繞上克拉夫特拿槍的手臂,隨後猛地收緊,狠狠地將克拉夫特的手臂絞住。
“哢哢”幾聲脆響,克拉夫特的手臂整個癱軟下來,就在剛才的一瞬間,他的整條手臂已經被絞斷成十幾節。
強忍著劇痛,克拉夫特展現出了他的凶橫本色。左右一張已經將托尼提在了手裏,猛地將他塞進了司徒野的懷裏同時就地向地上一滾已經撿起了掉落的手槍。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不管安東尼處於什麼目的開的搶,他們現在隻能繼續下去,已經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沒有絲毫的停滯,司徒野抱著托尼的身體扭曲了幾下後飛快的閃到了安東尼伸手,左手向著對方的脖子狠狠劃過。
“砰砰”
安東尼跟克拉夫特的槍身幾乎同時響起,一左一右地集中了司徒野的肩膀和腰間。他的動作也受到影響,揮出的左手隻劃過了安東尼地胸前,帶起一大片的血花。
兩人瘋狂地開槍,司徒野在密集地子彈中左躲右閃,躲到了客廳的柱子後麵。唐源倒在地板上不斷的抽搐著,整個人痙攣地蜷成一團。
安東尼狠狠地看了一眼胸前深深地傷口,他不明白對方是如何用手掌做到利器才能辦到的效果。他一把提起地上的唐源,毫不猶豫地在他背上開了兩搶,大聲吼道:“出來,你這個混蛋!”
司徒野躲在粗大的柱子後不斷的喘氣,透過身前鏡麵的反光他能清楚的看到唐源的情況。隻是現在的他已經沒有把握再同時幹掉對方兩人,所以他隻能冷靜下來尋找機會。
克拉夫特用槍指著唐源的腦袋,眼睛通紅的盯著司徒野藏身的那跟立柱,他打定了主意隻要司徒野一出來就立刻幹掉唐源。
唐源此刻隻感覺到體內的源力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奔騰不休並且不受控製。原本已經融合的幾股源力再度分離開開,開始在他的體內爭鬥不知。剛才他就是因為突然調動源力而引起了這樣的異況,讓她在一時間無從反應而導致了中槍。
而現在,他嚐試調動原本屬於自己的那部分源力,卻驚駭的發現自己與他們之間徹底地斷絕了聯係,三股源力交織在一起不斷的在他體內衝撞著。強烈的劇痛讓他連呼吸都無法做到,
“他媽的,給老子安靜!”
唐源心中暴怒,近乎於蠻橫地強行抓住住了屬於自己的源力,拚命地控製著不讓它與另外兩股源力再接觸。強烈地震蕩讓他的內髒收到了極大地損傷,一口鮮血狠狠地噴出。
“該死!他媽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徒野死死地盯著鏡麵中的唐源,再也無法冷靜地突然閃身撲了出去。
就在閃身的一瞬間,一柄飛刀已經憑空出現在了克拉夫特眼前,帶著淩厲地風聲向他腦袋衝去!同時司徒野以肉眼難辨地速度從側後方衝向安東尼,雙手狠狠地抓向對方的脖頸和腰際。
白色的銀光閃過,飛刀沒入克拉夫特的眉心。隨後他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狠狠地向後砸倒在了地板上。
安東尼驚駭地轉過身,瘋狂的向著司徒野開槍,子彈仿佛不要命一般地傾瀉出去。他大步後退著,眼中透出近乎絕望的光芒。
左腿,左臂,再中一槍。司徒野全然不顧,手中多出兩把匕首,發狂地揮舞著狠狠卷向了安東尼的脖子。
“噗”
一聲悶響,安東尼的人頭高高飛起,在半空中滑出一道猙獰的血現。
司徒野半跪在地上,轉頭望著倒地昏迷的唐源,苦澀的笑笑。如果不是這樣的突發情況,恐怕已經順利拉攏了幾人。
“該死的東西。”司徒野狠狠地一腳將安東尼無頭的屍體踹到在地,扶起唐源一步一晃地走出了別墅。
將唐源塞進汽車,司徒野不顧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向著昨晚落腳的酒店駛去。
勉強控製住了自己源力的唐源拚命地指揮著自己的源力躲避著體內另外兩股。唐源驚駭地發現,體內的三股源力在不斷的內鬥中已經逐漸縮小。
唐源在心中惡狠狠地詛咒著,不知道要話多久的時候才能回到以前的程度。不僅如此,現在他的麻煩是如何才能將自己體內的麻煩解決。
慢慢的牽引著自己的源力小心翼翼地修補著自己身體的同時還要盡量避免收到另外兩股源力的幹擾。沒有了唐源的源力,九爺跟老爺子留在他體內的力量慢慢平靜下來,並逐漸的沿著兩種截然不同的路線遊走。一時間唐源的體內平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