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站在唐源麵前,有些局促的望著他,唐源讓她找的那麼家夥他並沒有找到,但是托爾背著的那個黑袋子卻被他撿了回來。
唐源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辦公桌上的三個密封罐子,正頭疼怎麼處理掉。要是就這麼丟進樓下的垃圾桶,誰知道幾小時後會不會有流浪漢把這玩意弄開然後殺光整條希爾街的人。
羅西忐忑不安的開口:“老板,對不起…我…”
唐源擺手打斷了羅西的道歉,安慰道:“沒事,這不是你的錯,那家夥跟我們一樣不是普通人,跑掉了也很正常。好了,去看看崔蒂東西清點得怎麼樣了。”
羅西低著頭,由於了一下還是轉身走出了大門。司徒野指著桌子上的三個罐子問道:“好吧,現在這些東西你打算怎麼處理?”
唐源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你說呢?“
“扔進白宮。”司徒野極其不負責任的給出了答案。
揉了揉腦袋,唐源開口道:“他媽的,把這些塞進泰爾的酒吧,然後通知傑克先生。”
司徒野點點頭,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借刀殺人?”
唐源冷哼兩聲,點頭道:“傑克敢渾水摸魚老子就弄炸一顆!”
司徒野笑著從上衣裏掏出了電話,撥通了傑克的號碼後說道:“啊哈,傑克局長,您好麼?是的,我想您了。好吧好吧…我知道現在是淩晨五點,但是我這裏有一條重要消息要報告給您。對,非常重要。是什麼?天呐您以為我會為了樓下垃圾桶壞了而在這個時間騷擾您麼?好了,說正事,我聽說第十六街的UGK酒吧裏藏有沙林毒氣,具體數量不清楚。所以,您帶著手下去的時候最好穿上化學服。是的,千真萬確,絕不騙您。那麼,祝您好夢,如果您還睡得著的話。”
掛上電話,司徒野笑著說道:“看來昨晚上我們的傑克局長在這裏很盡興,以至於他那位漂亮的妻子可能對他有些不滿,正生氣呢。”
唐源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笑著說道:“關我什麼事,我隻是安排讓她休息一下。”
敲門聲響起,崔蒂拿著一張清單走了進來,羅西跌這頭跟在她後麵,看樣子還在為剛才的事情不開心。
唐源仿佛看孩子一般看著羅西,笑道:“羅西,還在為剛才的事情介意?”
羅西抬起頭來用力地點頭說道:“是的,老板。我沒有做好您吩咐的事情。”
唐源站起來,來到羅西身旁,拍打著他的肩膀,認真的說道:“羅西,你要明白,我們的人生不可能永遠成功,你要做的,隻是從失敗中得到經驗,然後以後絕不再犯同樣的錯誤。這樣,你才能做的最好。想想看,你第一次打靶的時候有幾環呢?”
羅西低著頭仔細的想著唐源的話,半晌後才抬起頭來說道:“我明白了,老板。”
“哈哈哈,很好。”唐源大笑著拍著羅西的肩膀,認真倒:“那麼現在,去吧桌子上的瓶子放到第十六街的NGK酒吧。記住,隻有你一個人,不要讓裏麵的東西跑出來,一小時後我要你回到這裏。能做到麼?”
“放心吧老板!不用一小時!”羅西說著,一手抱起坐上的三個罐子飛快地走了出去。
就在唐源吩咐羅西把東西塞給泰爾的時候,托爾正躺在一輛改裝過的大貨車內,頭上頂著閃亮的無影燈,正接受者身旁醫生的治療。
一個高大的中年白人站在他旁邊,緊張地盯著他。他穿著跟托爾一樣的黑皮衣,一樣的軍用作戰靴,下身一條迷彩的軍褲,一道猙獰的刀疤橫貫了他整個脖子,看樣子受傷的時候他應該差點腦袋搬家。
“怎麼樣?”男人用沙啞的話語向旁邊正在手術的醫生問道,身帶被破壞的他隻能發出電影裏惡鬼一樣的聲音。一雙湛藍的眼睛閃爍不定,死死地盯著旁邊儀器上顯示的數據。
一旁的護士望著手上的表格,同情的說道:“情況不太樂觀,全身燒傷度百分之就是,包括顱骨在內的骨骼碎裂七十三處,內髒還在出血,下體也受到嚴重的破壞。該死的,下手的那家夥一定是個雜碎。他完全可以幹掉托爾的。”
“混蛋,托爾是我最出色的戰士,怎麼可能被人這麼容易就幹掉!”男人惱怒的在牆壁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整個車廂瞬間劇烈的搖晃起來。
主刀醫生不滿的抬起頭望著他:“卡索,如果你不想他被我幹掉的話,最好冷靜點!”
卡所以冷,隨後強行壓住了火氣,蹲到托爾旁邊,抓住他的手問道:“感覺怎麼樣,夥計?”
“糟透了,我感覺自己快要被打碎了。”托爾勉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虛弱的說道。
卡索望著羅西,滿臉的猙獰:“告訴我,是誰幹的?告訴我,我去幹掉他!”
托爾的眼睛閃爍了幾下,似乎還在恐懼。無力的搖搖頭:“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對方是個亞洲人。”
“亞洲人?很好,托爾,你做的很好,我會想上級替你申請勳章的!”卡索咬著牙,向著托爾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