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你看看,你要逮捕我!你在大半夜的跑來我的酒吧把這裏弄得一團糟,並且極其無禮地驅趕我的客人。對我造成了這樣大損失的時候您還口口聲聲威脅說要逮捕我。那麼好吧,如果您有證據的話隨時可以逮捕我!”唐源說著,極其無賴的將雙手遞到對方麵前,同時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那名年紀最多不過三十歲的唐源被氣得臉色鐵青,死死地壓住自己的火氣,冷著一張臉問道:“先生,您就是這裏的老板麼?”
唐源用看白癡的眼神盯著對方打量了半天:“您難道看不出來麼?該死的,誰會在大半夜的沒事跟你們這群家夥抬杠。”
“你…”那名探員臉色一百,隨後瞬間轉紅,他死死地盯著唐源,怒聲道:“先生,請注意您的措辭。”
“切。”唐源滿不在乎的從衣服裏掏出一支雪茄,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隨後故意將煙霧吐到了對方臉上:“現在,你可以以侮辱聯邦探員或者危害環境的罪名像我罰款了。”
說著,他毫不理會對方鐵青一片的臉色,帶著一種手下施施然地向盛世王朝裏走去。
“先生,請等一下。”
一個溫和有禮的聲音叫住了唐源,隨後即名探員將他團團圍住。一個身材中等的中年人攔在了唐源麵前。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隨後帶著紳士一般的表情向唐源說道:“先生,我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你可以叫我羅賓。我們懷疑您身後的這位小姐跟一宗謀殺案有關,所以想請你們配合一下協助我們調查。”
“哦?”唐源眉頭挑了挑,看了看周圍麵色都不怎麼友善的聯邦探員,衝著羅賓冷笑起來;“哦?在這裏被你們圍著調查?”
羅賓笑了起來:“不,如果您不建議的話我們可以到裏麵去。”
點點頭,唐源無所謂地聳聳肩膀,帶著一群人走進了盛世王朝。
會客廳內,妮可正將一杯杯特製地雞尾酒遞給眾人,羅賓擺擺手,拒絕道:“哦,不好意思,執勤對時候不能喝酒。”
“噢,那真是太可惜了。妮可的雞尾酒非常不錯。”嘴上雖然說著可惜,但是唐源的臉上卻是掛滿了笑意。他望著羅賓身後的五名探員嘲笑道:“羅冰先生,我想這是一次例行的調查,你們根本沒有權利帶走我這裏的任何人和任何東西。所以,用得著這麼多人跟上來麼?”
唐源故意指點著羅賓身後的五個家夥,極其惡毒地問道:“他們不會從我這裏拿走什麼東西吧?”
羅賓一張臉蛋被長得通紅,狠狠地瞪了一眼唐源之後才回頭吩咐道:“你們都撤出去。記住,不能帶走這裏麵任何東西!”
五個家夥同時惡狠狠的掃了唐源一眼,隨後咬著牙一路低聲詛咒著退了出去。
唐源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笑著拍手道:“真是不錯的紀律。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唐源,是這間酒吧的老板,當然證件上登記的名字是諾裏斯。那麼羅賓先生,有什麼能夠幫助您的麼?”
羅賓整理了一下被唐源破壞的心情,正色道:“我還是叫你唐先生好了。唐先生,我懷疑您身後的這位崔蒂小姐跟昨天晚上在希爾街發生的一起死亡案件有關。死者是眾議院對議長弗裏斯先生,在他死之前有人見到過他跟這位崔蒂小姐從這裏的後門一起走出去,還上了弗裏斯先生的車。”
唐源望著羅賓,冷冷地說道:“那麼那個家夥應該也告訴了您,五分鍾之後崔蒂就從那個老頭的車上下來了。”
羅賓臉上的表情一滯,沒想到唐源的態度會這麼強硬。他原本以為唐源隻是個沒頭腦的白癡,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一副誰都不怕的樣子,但是一旦知道了死者的身份就會立刻屁滾尿流的把什麼都說出來。但是現在看來,他的算盤完全打錯了。
唐源冷笑地看著羅賓,這家夥一定是被剛才自己一番搶白嗆得有些迷糊了,所以才一直緊張自己的措辭。既然他都把事情說成是死亡案件而不是謀殺,那麼自己還對他那麼客氣幹嘛。
尷尬了一陣,羅賓才繼續開口:“事實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們想了解,在車上的這一段時間崔蒂小姐跟弗裏斯先生都說過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這些對我們確定案件的性質非常有幫助。”
“性質?”唐源望著羅賓皺起了眉頭:“難道您想說是我的手下幹掉了那位逛夜店到淩晨的議長先生?”
“不。”羅賓搖搖頭,隨後淡淡地開口說道:“由於弗裏斯先生的職務原因,我們也許會恐高崔蒂小姐一級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