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上來。”唐源按下了桌子上的通話器淡淡的吩咐,一絲冷笑浮現在嘴角:“來者不善啊。司徒,你剛才看清楚他怎麼出手了麼?”
司徒野搖搖頭,眉頭緊緊的鎖上,剛才他一直盯著貝拉米的一舉一動,但是知道胡卡倒下去他也沒有看出來貝拉米有任何動手的跡象。他轉頭望向唐曼,想看看對方是不是動用了異能。
唐曼搖搖頭,同樣是眉頭緊鎖:“沒有任何動用異能的跡象。我肯定這小子剛才是全憑技巧。”
一直沒有出聲的肆十一突然開口:“一次肘擊,擊毀腎髒。”
“什麼!”司徒野驚愕地轉過臉來:“你能看得到?”
肆十一點點頭:“著並不難,他剛才被胡卡提起來的時候已經發動攻擊了。由於是左手,所以我們這裏看上去是盲區。如果不是胡卡渾身顫抖了一下我都看不出來。”
司徒野瞪著慢慢走上來的貝拉米,眼睛裏射出了躍躍欲試的目光:“那裏怎麼知道是肘擊跟左邊腎髒?”
肆十一聳聳肩,笑了笑答道:“很簡單,如果要不動聲色,那樣是最好的選擇。”
唐源點點頭,笑了笑之後開口道:“司徒,十一,你們兩個今晚就去看看那小子到底是個什麼實力,記住不要受傷,不要暴露。”
司徒野和肆十一兩人眼睛同時一亮,捏了捏拳頭答道:“放心吧,如果可以,我就幹掉他。”
“隨你們怎麼樣,總之小心點。我不想在關鍵時期出什麼岔子。”
唐源擺擺手,兩人會意地飛快從暗門離開了辦公室。他笑了笑,對還留在裏麵的妮可說道:“妮可,去給我們那些酒來,好好招呼一下我們的貴賓。”
望著唐源充滿了惡趣味的笑臉,妮可立刻明白的點頭:“是,老板。”說完,妮可也走了出去。
兩分鍾之後,貝拉米摟著剛才在大堂裏調戲他的瑪雅走進了唐源的辦公室,一進門,他就擺出了一副極其恭敬的樣子,衝著唐源彎腰招呼道:“您好,我叫貝拉米,這是我的女伴瑪雅。見到您真是太榮幸了,唐源先生。”
唐源坐在椅子上沒有起來,也沒有招呼貝拉米坐下,隻是淡淡地望著對方。
貝拉米望著唐源和他身後站著的唐曼心中破口大罵:“他媽的,該死的混蛋。不過是一個黑社會頭子,跟我擺什麼譜。該死的混蛋,等我的計劃完成了,我就把你切成一片片的扔進海裏喂魚。嗚~在這之前,我還得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對待你身後的那個小表子的。該死的,她實在是太完美了。”
唐源的眼睛沒有絲毫情緒,甚至沒有絲毫焦距,仿佛一個死人瞪著雙眼一般一眨不眨。如過不是輕輕在瓶子上敲打的手指和微微起伏的胸口,他看上去幾乎就是個死人。
瑪雅被詭異的氣氛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也是紐約城裏的一份子,當然知道唐源的身份。緊張地拉了拉貝拉米的手她已經開始後悔聽從他的蠱惑上來見唐源了。
“啊!”
瑪雅突然一聲痛叫,感覺下體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
貝拉米旁若無人地從瑪雅的短裙裏拿出手來,毫無顧忌地瞪著唐源。現在他有些相信唐源的確有過人之處了。
足足盯了貝拉米有五分鍾,唐源才開口說道:“哦,對不起,孩子,您實在是太可愛了,我都忘了招呼您坐下。哦,對了,凝膠什麼來著?”
“貝拉米。”貝拉米淡淡地回了一句,隨後徑自拉著瑪雅做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唐源先生,收起您的把戲吧。如果您不是蠢貨的話就應該知道我既然敢站在您麵前就一定不是您能夠隨便玩弄的。”貝拉米望著唐源的眼睛,似乎對他剛才的表現有些不滿。
唐源笑了笑,剛才的他隻不過是試探一下貝拉米的底線,他相信對方絕不是一個好脾氣,但是既然對方能夠容忍到這個程度就說明的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獅子大開口了。
聳聳肩膀,唐源出聲道:“對不起,貝拉米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也希望您知道,幾乎所有被我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人都曾經站在我麵前。好了,我們不說這個,說說您的來意。”
貝拉米眼睛裏的寒光閃爍了幾下,死死地盯了唐源身後的唐曼一眼,隨後才開口道:“生意。”
唐源故作不解的一愣:“生意?”
貝拉米點頭:“是的,一筆大生意。”
“哦?”唐源好奇地挑了挑眉毛,問道:“有多大?”
“兩億美金!“貝拉米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一個數字。隨後飛快的將一隻手伸進了瑪雅的裙子裏,讓她把驚呼換成了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