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斯很聰明,他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被媒體采訪就說明自己跟紐約港的建設掛上了鉤。而以後一旦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第一個倒黴的肯定是自己。所以他要一個唐源的保證,哪怕是口頭的。
“這家夥真狡猾,一點虧都不肯吃。”崔蒂送走了普利斯之後回到了會客廳,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唐源皺著眉頭說到:“我們的工程隊可是連一台挖掘機都沒有,你確定即使他們決定了重新規劃紐約港我們能夠取得競標?”
唐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管它呢,無論是誰拿到了競標都無所謂。我在乎的才不是這玩意。”唐源說完,衝著崔蒂問道:“唐曼回來了沒有?”
崔蒂搖搖頭:“已經5個小時了。會不會有什麼意外?”
“意外?”唐源心中一跳,本能的想到了洛克菲勒家的大衛。但隨即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唐曼去的地方決不可能存在洛克菲勒家的人。至於其他人,恐怕還困不住她。
“你去找司徒,讓他跟著保羅,如果普利斯下不了手,就讓他動手。”唐源說完,靠著椅子的扶手輕輕閉上了眼睛。
保羅失神落魄地回到了自己家裏,原本整齊的客廳已經被煩得一團糟。沙發上,牆壁上到處都是彈孔。客廳中的餐桌上放著一個大大的旅行袋。除此之外,整間房子沒有一樣完好無損的東西。
走到餐桌旁,伸手翻過旅行袋上掛著的紙條。上麵寫著“西港73號碼頭,21點。”。
拉開拉鏈,裏麵裝著一本假護照和一袋子現金。保羅臉上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隨後提起袋子向門外走去。
開車來到碼頭,保羅抬手看了看表,21:40分。已經有一艘小型遊艇停在了岸邊。提著袋子走下車,保羅目無表情地走到了遊艇前。
沒有盤問,沒有招呼。保羅就這麼沉默著走上了遊艇,隨後將自己關進了房間內。
遊艇的纜繩被解開,隨後悄然發動,向著港口外慢吞吞地駛去。司徒野冷冷地站在一旁的集裝箱上看著這一幕,嘴角扯出意思冷笑,隨後轉身跳下了集裝箱。
保羅躺在房間的床上,仰頭望著天花板,眼睛裏沒有一絲生氣。自己這一次被放逐無意識被宣判了死刑。雖然相對於自己所犯的罪來說普利斯已經手下留情,但是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卻在別人麵前不堪一擊,這才是最讓他無法接受的。
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保羅慢慢的從衣服裏掏出了一把手•槍,摸索了好一陣子之後才閉上眼睛,慢慢的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想象著當初普利斯把這把槍送給自己的情形,保羅慢慢的扣下了扳機。
兩個人影從遊艇上猛然跳下,一頭紮進了黑沉沉的海水中。兩分鍾之後,遊艇轟然爆炸,化為漫天燃燒的碎片灑落在海上。
帝企鵝大酒店,位於曼哈頓中心。66層的建築足以俯瞰曼哈頓最繁華的街區。三天前,這裏的最頂層被一位神秘客人整個包下。而自從他一天前入住之後就從來沒有出過房間。整個頂層全部由他自己的白彪把手,就連酒店的工作人員想要上去也要通過層層檢驗。
這群保安全都是華人,他們雖然看上去不怎麼強壯,但是酒店的工作人員曾經統統試探過。兩個特種兵出生的保安隊長在他們的一個普通成員麵前卻沒有撐過20秒。
而此刻這群保鏢卻一個個如臨大敵一般緊張地盯著老板的房間大門,手上的槍全都指著大門。這個姿勢,他們已經保持了3個多小時。那個可怕的女人竟然讓他們沒有意思反抗的餘地就跪在了地上,甚至連頭都抬不起來。隻能聽見她該跟鞋踩在地上發出的聲音。而她進入老板的房間,也已經整整3個半小時。更可怕的是房間的大門不知道被施了什麼魔法,無論他們怎麼努力都無法打開。甚至是朝著大門開槍也沒辦法在上麵留下一點痕跡。
唐曼坐在沙發上,身上的七色光茫不斷地轉動,冷冷地衝著身前死死抵抗的賴遠說道:“放棄吧,這樣下去最多再有10分鍾你就扛不住了。你以為你的手下現在有辦法衝進來麼?”
賴遠額頭上滿是冷汗,身上散發出深紫色的光芒,死死地抵抗者唐曼異能的壓力。他咬著牙狠狠地盯著唐曼那張絕美的臉,寒聲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我說過了,跟我走一趟。”唐曼淡淡的回答。隨後手一揮,一道手臂粗的七色光芒狠狠衝出,輕易地穿透了來源的防禦,重重轟在了他的胸口上,將他直接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