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源雖然是默不作聲回到的紐約,但是這個消息在幾小時之內,已經傳遍了紐約所有有頭有臉的家夥哪裏。緊接著,他們收到了唐源的邀請。
對於這次宴會,地下世界的那些家夥們當然高興。因為他們知道,唐源剛剛才獲得了總統親自頒發的勳章。不管他的目的是炫耀還是其他的,跟他們是一路貨色的唐源自然不會無端端找麻煩。
而另一些人,例如紐約的商人,銀行家們,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紛紛叫苦不迭。因為他們知道,華爾街最有實力的三個家夥就在幾天前才被唐源狠狠敲了一筆。而一向自視甚高的他們自然也不願意跟紐約城有名的老鼠們出席同一個宴會。
不過邀請函已經收到了,除非被炸彈送到上帝麵前,否則沒有人會對唐源的邀請置之不理。不管你有著什麼樣的權勢或者財富,也不管你交遊多麼廣闊,唐源隻要動動念頭,就能讓解決掉任何一個在紐約混飯吃的家夥。
作為紐約時報的主席,羅伯特自然也在被邀請的行列中。但是自從上次被司徒野狠狠威脅了一次之後他始終對唐源抱有相當的不滿。雖然迫於無奈之下他還是來到了唐源的宴會,但是從他入場開始,真正兩個小時時間他沒有去跟唐源打一聲招呼,甚至連一個點頭示意都沒有。
端著一杯香檳,羅伯特愣著一張臉坐在角落裏,就連看見了平日裏的合作夥伴也沒有上前招呼,因為他們全都圍在唐源身旁,正帶著滿臉的諂媚大肆拍著唐源的馬屁。而就在幾個月前,他們都還生成是自己最忠實的合作夥伴。
短短兩個月,紐約時報因為損失了太多的機會而一落千丈,雖然靠著悠久的曆史和獨有的權威性依舊是美利堅最主流的報紙之一,但是唐源的真相報,卻已經超越了它的銷量真正四天,這在以前,是絕無僅有的。
悶悶不樂地一口幹掉香檳,羅伯特將眼神望向了唐源身後的司徒野,心中憤怒的大叫著:“就是這個家夥,他媽的,這家夥的一次威脅害我失去了僅有的反敗為勝的機會,該死的,該死的黑手黨,該死的中國老!”
將酒杯狠狠放在一旁,羅伯特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冷笑,:“等著把,你們這群紐約最大的毒瘤,明天早上,我就把你們連根拔起!看好了,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色,羅伯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帶著自以為得體的笑容慢慢走進了唐源。
“嘿~唐源先生,很榮幸能夠收到您的邀請,謝謝您的寬帶。”誇張的對著唐源深深一鞠,羅伯特大聲的向著周圍叫嚷著:“女士們先生們,讓我們為了今天的主人,紐約城最慷慨,最具實力,最有影響力的金十字星勳章獲得者,唐源先生,幹了!”
高高的舉起了手裏的香檳,羅伯特在所有人奇怪的目光中舉起了手裏的酒杯,隨後一飲而盡。
周圍的人們望著舉止奇怪的羅伯特,帶著滿腦子的不解紛紛將被子舉了起來。他們紛紛猜測羅伯特是不是終於知道自己的老婆有婚外情並且準備明天刊登出來。否則的話一向矜持謙遜的他不可能會做出這種近乎白癡的舉動。
唐源眯起眼睛,將眼神中的冰冷很好的掩蓋了下去,帶著溫和的笑容向周圍示意。輕輕的舉起杯子擋住了自己的嘴唇,唐源用隻有他跟羅伯特兩人才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羅伯特先生,您的那篇文章很精彩。”
說完,唐源在羅伯特驚疑不定地目光中慢悠悠地印下了手裏的香檳。隨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支不起眼的鋼筆,別在了羅伯特對口袋上。拍了拍對方的胸口,唐源笑著說道:“收好了,別再弄丟了。”
在羅伯特慘白的臉色中,唐源笑著轉過身去,向著其他客人走了過去。
羅伯特呆呆的望著自己口袋裏的鋼筆,臉色一片死灰。就在幾小時前,他用這支鋼筆寫下了揭露唐源是一個危害社會,走私販毒,敲詐勒索的黑社會的文章。文章的措辭極其犀利,並且滿含羅伯特的憤怒。他原本打算在明天的紐約時報上發飆,可是沒想到,唐源竟然當著他的麵把用來寫那篇文章的鋼筆還了給他。
如果說剛才的羅伯特還信心滿滿地等著紐約時報重新振作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已經打算逃亡了。唐源沒有任何理由放過他這個背後捅刀子的家夥。而且以唐源的一貫作風來看,如果不逃跑,他最多還剩下二十四小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