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唐源第一次向紐約城展現了他的實力,最具權威的紐約時報第一時間向外報道了其中一名死者是州立法院委員的女兒莎拉,同時還指出拉爾夫跟兩名死者都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報道的最後,更是詳細列出了拉爾夫近半年來所有接觸過的女人的名字。
緊接著,關於拉爾夫采用不正當競爭手段奪取地皮的檢舉信也送到了紐約州最高法院的法官受傷,同時關於拉爾夫對各種謠言如同報站一般猛地在紐約的大街小巷席卷而過,就連幼兒園的小孩子都知道拉爾夫曾經指使自己的手下對一對碾過八旬的老夫婦進行威脅,目的隻是為了讓他們把花園挪開一點。
無論如何,僅僅是三天時間,拉爾夫已經徹底的身敗名裂。紐約成立沒有一個人肯出麵為他說話。而他的罪名也在一星期之後由最高法院徹底定義,謀殺,恐嚇,危害公共安全,非法占有他人土地等等罪名。其中光是兩項一級謀殺罪就讓他擁有了五十年年的有期徒刑。
整整被判了六十五年有期徒刑的拉爾夫這輩子都要在聯邦監獄中度過了。而很自然的,他原本的產業也被其他人瓜分一空。唐源自始至終都沒有參與到對付拉爾夫的過程裏,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要讓一個擁有數十億美金資產的商人在一星期內被送進監獄,整個紐約隻有他能夠辦到。
看著電視機裏被送進囚車的拉爾夫,唐源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帶著滿臉的笑容望著電視上滿臉不甘與憤怒的拉爾夫,哼哼道:“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麼快。才不過一個星期,就已經完成了取證,審判和宣判的過程,嘖嘖,果然,全世界的法律在麵臨權勢的時候脆弱不堪。
司徒野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整個身軀如同過冬的射一般蜷成一團,嘴裏咬著一直雪茄,睡眼惺忪地嘲笑道:“這個白癡還以為烏麵會出麵救下他,可是他選錯了老板。”
坐在沙發上的唐曼看著兩個如同那個大煙鬼一般的兩人,無奈地搖搖頭:“我現在擔心的是,福萊爾會不會就這麼簡單算了。畢竟死的一個是他的女兒,而且他一向不怎麼跟我們接觸。”
唐源直起身子,無所謂的聳聳肩,輕鬆的說道:“那個老家夥麼?如果他足夠聰明,就會老實的拿了好處然後退休,否則的話,哼哼!”
“我可不覺得那個老家夥的胃口才五千萬。畢竟也是立法院的委員,怎麼也要更加的…額,值錢一點!”司徒野勉強抬起頭來半開玩笑地說道:“如果她女兒的命才值五千萬,他就不會花這麼大的力氣把拉爾夫置於死地。”
“嘿嘿,放心吧,他今天回來找我們的。”唐源陰沉著一張臉,臉上帶著神秘而詭異的笑容說道:“老家夥已經五十七歲了,也是時候退休了,讓崔蒂再準備五千萬,就當是給老家夥送行。”
話音剛落,崔蒂已經推門進來,她身後跟著一個身材矮胖的老頭,帶著滿臉的刻板和倨傲走進了唐源的辦公室。
“老板,弗萊爾先生找您。”崔蒂介紹完,轉身退了出去,絲毫不管福萊爾一個人仿佛白癡一樣站在辦公室裏。很明顯,對方的倨傲也讓崔蒂感到極其不滿。
司徒野抬起頭,勉強將眼皮撐開了一點算是打過了招呼。唐曼則是彬彬有禮的衝著福萊爾點了點頭,讓尷尬地福萊爾得到了一個下坡的台階。
“請坐,弗萊爾先生。”握手之後,唐源帶著親切的笑容向弗萊爾說道。
輕輕的瞥了一眼司徒野,福萊爾臉上掠過意思不快,他做到唐源對麵,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唐源先生,開門見山吧。我想您已經很清楚了。拉爾夫的倒台是我們兩人在背後操縱,否則他不可能這麼快被送進監獄。”
唐源咧了咧嘴,誇張的叫起來:“天呐,作為一位合法公民,我可從來沒有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拉爾夫所得的一切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您可不會以為我會小氣到為了一隻被子而報複拉爾夫吧?再說了,他初四的時候隻不過從我的宴會廳離開三個小時不到,就算我想這麼做,恐怕也太快了吧?”
唐源很清楚福萊爾的處境,這麼快的處理完一間這麼大的案子,他在其中一定起到了重達的作用。擔心東窗事發的老家夥自然急躁地想撈一筆之後走人。善於討價還價的唐源自然不會放過這樣打壓價錢的機會,於是很自然的,他跟福萊爾打起了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