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麥的父母也是蘇家仆人,再一次任務中失去了生命,便一直跟著爺爺老農叔。
少年望著蘇羅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可見剛剛蘇羅出手教訓那兩個青年,給他太多的震撼,蘇羅在阿麥眼中也看到了變強的決心,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等羅哥去了北域府歸來時就帶你回蘇家,到時候親自教你武功好不好?”
阿麥聽後一喜,立刻給蘇羅磕頭,蘇羅將他扶起,老農叔連忙說著感激之內的話,隨後看了看外麵的太陽,麵露焦急之色,說道:“少爺能夠親自教阿麥武功,是阿麥的福氣,少爺您還是快走吧!您剛剛打傷了宋真的兩個堂弟,此刻宋真一定會帶人前來找麻煩的?您還是走吧。”
蘇羅從老農叔的眼神中能夠看出老農叔對宋家很是懼怕,按說以蘇家的勢力,在這流沙鎮開典當行自然是不懼宋家的,但為何懼怕到這種地步。
“老農叔,那宋真是不是經常來找典當行的麻煩?”
老農叔想了想才點了點頭說道:“宋真仗著家族是這流沙鎮的地頭蛇,經常來找麻煩,而且看到好點的東西就直接拿走,老奴這兒已經有很多賬都沒法交差了,好在家族也不看重這點生意,對這典當行也就沒來查賬,哎……”
蘇羅已經氣得捏起了拳頭,居然欺負到了家門口,管他是地頭蛇還是強龍,都得給老子趴著,蘇羅緩和了一下情緒關心的問道:“那宋真不僅拿了東西不給錢,還對你們爺孫兩一陣暴打吧?”
蘇羅能夠從阿麥變強的眼神中就能猜到,小小少年一定是受到了長久的侮辱與毆打才對變強如此強烈的。
“哎!”
老農叔竟然抹起了眼淚,一想到這三年來受到宋家的種種壓迫他不禁老淚縱橫,蘇羅一拍桌子,說道:“老農叔,不用他們來找我們,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
“少爺雖然恢複了修為,可他們不僅人多勢眾,而且宋族長還是築基五期修為,還是算了吧?”老農叔擔心的說道。
蘇羅將嘴湊近他的耳旁小聲的說道:“沙河鎮馬家族長馬振海也是築基五期的修為,但最終還是死在了少爺我的手上,所以老農叔盡管放心,一個小小的宋家還不能把你家少爺我怎樣。”
老農叔聽後一陣幸喜,當即一拍大腿,說道:“那好,老奴就陪著少爺一起闖闖宋家去?”
“少爺一路舟車勞頓,要不先吃點東西再去?”阿麥不知他在爺爺耳旁說了什麼,但想少爺一路舟車過來沒吃東西肯定沒力氣,須得吃飽了才有力氣找他們的麻煩。
“嗬嗬……東西是一定要吃的,不過不是在這兒,而是去宋家吃?”
在老農叔的帶路下,出了典當行的門,穿過一條寬闊的大街,繞進一條兩旁種滿了鐵茶樹的林蔭大道,遠遠的能夠看到宋家大院門口的兩尊石獅子。
老農叔知道了蘇羅少爺的實力後,心情大好,這一路走來盡數將宋家欺負典當行,侮辱蘇家的林林總總如同竹籃倒豆子,全部倒了出來。
三人剛剛行走到鐵茶樹道路的中間,迎麵就走來二十名青年,他們手持五尺長,嬰兒手臂粗的鋼棍,鋼棍可是實心的,每一根都重大七八十斤,是宋家專門配備給這些打手們的。
二十名青年打手,在一名手持彎月大刀的濃眉少年帶領下正殺氣衝衝的朝蘇羅方向疾步而來,在彎月大刀少年身後是兩名鼻青臉腫的歪瓜裂棗。
蘇羅沒有認出那拿著彎月大刀少年是誰,但他身後的兩名歪瓜裂棗他卻認識,正是先前被自己打跑的在典當行鬧事的青年。
“就是他,沒想到這外鄉人還敢找過來?”那冷漠青年一眼也認出了蘇羅,可能是被蘇羅打得太猛了,連冷漠的性情也變得活躍起來,一看到蘇羅就激動的衝那彎月大刀少年說道。
老農叔也對身旁的蘇羅說道:“那彎月大刀少年就是宋家的公子宋真,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哦!我知道了,老農叔你就在這兒和阿麥小弟等著吧!等公子我去掃開那些擋路狗,然後我們再去宋家吃好吃的?”蘇羅說完還特意摸了摸阿麥的小腦袋,一臉的輕鬆愜意。
老農叔滿樓焦急之色,說道:“少爺莫要分心那宋真可是煉氣五重修為,更是天生神力,一手彎月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少爺您要不要弄件好兵器來?”
蘇羅手掌在耳朵旁摸了摸,手中突兀的多出一把巨型大斧,隻把老農叔看得目瞪口呆,先前蘇羅從耳釘內的空間中給他摸出療傷丹時,他沒有引起重視,現在看到蘇羅從耳朵上摸出一把巨型大斧頭,這才意識到少爺耳朵上的耳釘原來是空間儲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