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士卒的腦袋就像被重物砸壞的雞蛋,腦漿射了刀疤一臉,後者側頭一看,當看到蘇羅那帶著笑意的臉龐時,心頭頓時一凉,但接著他就做出了反應,一拳重重的朝蘇羅打去。
如論如何不能讓蘇羅接近射天弩,一來擔心他會破壞掉射天弩,二來擔心他來操控射天弩,那樣在強大的武器落到敵人手上就會反過來成為自己的噩夢。
刀疤以大元丹初期的實力狠狠的一拳擊向蘇羅,後者用霸刀寬厚的刀刃做抵抗,重拳落在寬厚的刀刃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接著厚重的霸刀連閃三下,蘇羅的身軀彈射到一旁,在麵前停住下來,隻覺胸口一陣悶熱,若不是靈力強悍,恐怕早就被刀疤一拳給滅了。
難怪刀疤說要滅侯三易如反掌,以大元丹實力要斬殺小元丹足夠一拳解決,蘇羅若不是身懷絕學,一個小小的築基九期隻怕早就被轟成了肉泥。
“小子,有兩小子?”刀疤一招手便來了十餘名鐵衣士卒死死的守住射天弩,同時對蘇羅吼道。
蘇羅嘴皮一陣抽動,霸刀一晃,直指刀疤罵道:“沒想到你藏得這麼深,連軍方管製的射天弩都能搞到,你就不怕天鷹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嗎?”
“嘿嘿哈哈……”
刀疤一陣仰頭狂笑,接著說道:“老子在這西城經驗了數十年,豈能沒點兒斤兩,若是連這點兒東西都拿不出來,又如何敢妄圖稱霸洪唐郡,小子,先前老子給了你活命的機會,現在是你自己做死,怪不得別人。”
蘇羅變得更加的冷靜,雙目如炬,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最後將目光與陳靖對視了一眼,陳靖能夠隻身闖入這裏,說明還是有點兒能耐的,所以二人的目光一接觸,便心領神會起來。
在目光接觸的三秒鍾後,二人同時出手,各自施展最強絕學,將丹田中的靈力盡數爆發出來,陳靖的軟劍在靈力的爆發下就像一條長蛇,所到之處皆有人頭落地。
而蘇羅就更加的強悍了,他往霸刀上灌注了大量的靈力,霸刀暴漲十倍,就像一把能夠割開蒼穹的神兵,蘇羅雙手握住刀柄,對準院牆上手持強弩的鐵衣十足一刀揮出。
“哢嚓,哢嚓……”
牆頭上的所有人無一幸免,以腰部為切割點,齊齊的被刀芒切成兩截,隨後栽倒在地上,守護在射天弩旁的十名鐵衣士卒見到這一幕後,嚇得膽戰心驚,這絕對是他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慘烈的一擊,一刀解決了五百名鐵衣十足,這小子是個瘋子吧!
刀疤在驚愣了片刻後,立刻衝守護著射天弩的十足咆哮著:“發射,發射……”
等到那些十足反應過來,卻找不到了目標,蘇羅已經拉著陳靖的手越過了牆頭,朝著夜空急掠而去,隻留下蘇羅一句讓人做死的話飄來:“刀疤小兒,給爺好好保管這台射天弩,小爺要定了?”
一台射天弩的造價至少都在十萬個金幣以上,更重要的是平常人根本就搞不到,製造射天弩的材料極為稀少,最重要的是射天弩內麵的機括等一係列技術隻有帝國軍方才擁有,所以這射天弩被稱為武器中的王者。
蘇羅攬住陳靖的腰肢,腳踏霸刀,朝著東城急掠而去,二人在夜空中穿行遨遊,腳下就是洪唐郡繁華的大街,不多一會兒以到了鴻溝上麵。
鴻溝其實就是一條清澈的小溪,從洪唐郡的正中央穿插而過,將洪唐郡分為了東城和西城,陳靖就站在蘇羅的身前,任由霸刀帶著自己朝前急掠,夜風陣陣,蘇羅突然從陳靖的發絲中聞到了一種清晰的香味。
“陳靖,你一個男子漢怎麼搞得這麼香?”
陳靖被蘇羅這樣一問,臉上一紅,這才感覺到蘇羅不僅抱住自己的細腰,還貼著自己的臀部,極速扭動了幾下,大喝一聲:“流氓,別靠近我。”
由於陳靖身軀的扭動,二人駕駛的霸刀也在空中蕩來蕩去,但是陳靖卻全然不顧這些,極速的想要甩開蘇羅貼著自己臀部的身軀。
二人在鴻溝上空蕩漾了幾下,霸刀極速下垂,最後隨著一聲:“啊……”
“咕咚,咕咚。”
二人掉落到了鴻溝清澈的溪水中,霸刀飛射到蘇羅的空間內,蘇羅從水底冒出腦袋,憑借過人的目光四處搜尋,卻沒有發現陳靖的身影,二人剛剛從死裏逃生,蘇羅已經對這個文質彬彬,秀裏秀氣的少年有了幾分好感,大聲喊叫道:“陳靖,陳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