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更加凸顯出幾分女兒的嬌媚,隻不過此刻他的一對眼睛如銅鈴般瞪著蘇羅,良久才吼道:“誰叫你進來不敲門的?”
蘇羅搔了搔後腦勺,不僅被他這過度的異常舉動弄得有些發愣,更重要的是陳靖的模樣實在非正常男子可以相比,被陳靖如此一問,有些不知所措說道:“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敲門的,難道你在房間裏還藏了個女人不成?”
“誰說大男人之間就不用敲門了?”陳靖顯然對蘇羅的貿然闖入很不爽,直到蘇羅承諾以後一定敲門方才罷休。
蘇羅將衣服放下,正要轉身離去,慕容琴律嫋嫋走來,說道:“二位請去吃飯吧?”
慕容琴律看向蘇羅的眼神中有種別樣的因素,蘇羅沒有發現,一旁的陳靖倒是撲捉到了蛛絲馬跡,等到二人轉身離去的時候,陳靖突然快走幾步,用力的在慕容琴律的翹臀上抓了一把。
慕容琴律嚇了一跳,但是沒有像預料中的那般大喊大叫,隻是愣愣的看著陳靖,剛剛陳靖抓自己屁股的感覺,根本感覺不到半點男子的手感,莫非這陳靖也是女兒身。
慕容家兩位絕美的雙胞胎,雖然模樣如出一扯,但是他們一個文靜,一個瘋狂,若是陳靖剛剛對付的是慕容琴音,或許就那麼忍著離開了,但是陳靖現在惹的是慕容琴律,後者也不出聲,繼續朝著餐廳走去。
一頓美餐用完過後,陳靖起身回房,關好房門,便開始寬衣解帶,當他脫掉最後一件時,房間中傳來一陣嬌笑,接著一道人影自房間上方角落處跳下。
陳靖警惕的拔出自己的軟劍,可是當他看到來人後,立刻臉色一沉,此人正是被自己抓了一把翹臀的慕容琴律,後者走到他的身旁,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是……”
“你給我閉嘴?”陳靖怒不可遏,軟劍一抖就比在了慕容琴律的脖子上。
慕容琴律不僅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一臉的震驚,望著陳靖說道:“何必女人為難女人了?”
“那好,隻要你保證不說出去,我們可以和平共處?”這裏畢竟是慕容家,陳靖也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兩個女人以自己獨有的方式解決了這個問題,隨後慕容琴律在陳靖的翹臀上也抓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說道:“嗯!不錯,這位先生還是蠻有彈性的?”
蘇羅吃完飯,完全沒將先前貿然闖入陳靖房間看到那個背影而耿耿於懷,他甚至都沒有懷疑陳靖是個女的,隻是覺得這家夥生得太秀氣了。
蘇羅的房間中,此刻他正在觀看一幅畫,正是在刀疤小院的雜物間中得到的那副九龍觀想圖,這是第三幅,也是三重九龍功。
第一重是殺怒真意,第二重是神動三絕,蘇羅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第三重究竟是什麼絕學,雙目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平鋪在桌麵上的那副觀想圖,慢慢的蘇羅的腦海感覺有些眩暈,在看向那副觀想圖時,畫中的老者和那條神龍居然如同旋動的雲彩。
隨著雲彩的加速,蘇羅的意識進入到了一片雲山霧繞的仙界中,這大概是在某個山頂之上,而且山頂極高,腳下白雲嫋繞,一看就是修煉者的絕佳之地。
蘇羅站在原地不敢動彈,深怕一個不留神踩落空掉進了萬丈懸崖之下,良久,從那雲霧嫋繞的深處傳來一陣木魚敲擊聲。
隨即傳來一道空洞雄厚的聲音:“師兄快快請進。”
蘇羅有些吃驚的朝聲音發出的地方望過去,哪裏除了無盡的白雲什麼也沒有,自己又如何進入了?也就在這時,那片大量的白雲突然變幻成一座寺廟,算不上有多雄偉,姑且算是一座小寺廟吧!
蘇羅右腳剛剛抬起,就被一股吸力給吸了進去,看到的是一尊八丈高的古佛,古佛前有兩個蒲團,一位頭發皆白的老者正跪在蒲團上輕輕的敲打木魚。
“沒曾想到師傅的最高傳承居然是一位十六歲少年,正是可喜可賀啊?”老者的身軀佝僂得伸不直,但是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的雄厚,隻不過隨著時間的流失,略顯空洞而已。
蘇羅恭敬的問道:“敢問大師可是九龍真君的傳人?”
“沒錯,師弟我正是九龍真君的第三套神通傳人,煩請師兄再移貴步。”
蘇羅走過去跪倒在蒲團上,對著那高達八丈的金佛磕了三個頭,隨後才轉身望了一眼身旁的老者,這是一位麵容蒼老的佛僧,他的眉毛至少都已一尺來長,如同他的頭發一樣皆都白如雪。
在老僧的臉上縱橫著無數條皺紋,想必這也是一位曆經了無數滄桑的老佛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