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的?”偏將軍王勇在城主府執掌三千軍隊,曾今西域叛亂,就是這位偏將軍王勇親自帶人剿滅的,所以他在軍中威信頗高,深受城主府的喜愛,此刻被一名混混罵成是城主府的一隻狗,讓他如何不怒,正要發作,九斤說道:“我家首領有請,有膽就跟我來?”
九斤說完轉身朝後院行去,王勇帶領著百餘士兵跟著湧到了後院,隻見在涼亭中一位少年正斜躺著,一邊品茶一邊聽琴,仍然閉目養神,自己百餘人闖了進來,好似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偏將軍王勇怒火中燒,掄起一腳將身前地上的一塊石頭踢飛出去,直朝那彈奏琴聲的古琴急射而去,然而那石頭在半空中就被一道靈力給震成了粉末。
蘇羅緩緩側過身,將手指放在嘴前做出了一個唏噓的動作,然後指了指古琴,示意王勇不要打擾這悠揚的琴聲,但是王勇隻懂殺人哪懂這些琴聲雅事,大跨幾步,一邊朝涼亭奔去一邊拔出腰間的斬馬刀,殺氣陡然彌漫整個涼亭。
蘇羅依舊躺在躺椅上,隻是側頭瞪了他一眼,就是這一個眼神使得殺人無數,軍功卓越的偏將軍王勇陡然止步,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良久,慕容琴音一曲完畢,慕容琴律的香茗也衝泡完畢,二女在蘇羅的示意下緩緩退去,知道這裏即將成為男人決鬥的場地。
蘇羅這才悠悠的從躺椅上直起身子,雙手負於身後,眼睛微眯著,好似還在回憶剛剛那悠揚悅耳的琴音,漫步走到王勇身前,二人身高不相伯仲,但王勇要比蘇羅魁梧一些。
蘇羅目光平緩的望著他,少時才說道:“聽說我的手下罵你是城主府的一隻狗,你很不服氣是吧?”
王勇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什麼樣的惡人沒有見過,就連洪唐兩大世家的族長對他也是客客氣氣,何曾像這少年一樣如此的藐視自己。
握住斬馬刀的手一用力,斬馬刀迎頭朝蘇羅腦門砍來,後者不躲不讓,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然而王勇的斬馬刀居然距離他腦門三寸的地方停住。
蘇羅目光依舊平緩,但語氣中透露著一股子淩厲,說道“敢對我動手,你就不怕走不出這院子麼?”
這一刀終究還是沒有落下來,蘇羅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將白晃晃的刀刃挑開,慢條斯理的說道:“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動不動就動刀子了?”
偏將軍王勇殺人無數,在城主府軍隊中素有萬人屠的外號,但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在一個少年麵前居然表現得如此畏手畏腳,他沉默了良久突然說道:“城主有令,讓你速去城主府覲見。”
蘇羅雙手負於身後,緩緩轉身走到涼亭的中央,用背影對著王勇至少有五六分鍾,在空間戒指中摸索了良久,摸出一本小冊子,隨手一仍,扔到王勇的腳前,蘇羅說道:“看看吧,這都是你們城主大人這些年幹的好事,不知道我將這個東西上交到軍部或者帝國的行政院,你們的城主大人那顆項上人頭能否還能保住?”
這本小冊子正是從侯三的那本賬冊中摘抄出來的,這中間記載的全部都是城主大人所做的的灰色交易,沒有一件能夠見得了光。
蘇羅緩緩轉身目光堅毅的望著臉色陰沉得可怕的偏將軍王勇,隨即不忘補上一把火,說道:“當然,這本小冊子上記載的也有將軍您的英雄事跡,比如去年九月,你與城主大人的小妾,叫桃紅的女子在後花園一顆槐樹下做的那種勾當,若是被城主大人知道,我想他會第一時間滅了你?”
蘇羅說的很平靜,好似這還隻是其中最微末的一件事情,而偏將軍王勇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他的嘴唇在抽動,握住斬馬刀的手也在顫抖不止,蘇羅說得有模有樣,好似就像親眼目睹了一樣,隨即他俯下身將地上的小冊子撿了起來,仔細的翻看了一遍,不光隻有城主大人和自己的那些破事啊,就連軍隊中的主帥,上將軍所作所為都記得清清楚楚。
隨後王勇刀影一晃,這本記載了他們‘英雄事跡’的小冊子就瞬間被刀影斬成了粉末,碎屑漫天飛舞,蘇羅卻是有些嘲諷的搖了搖頭,說道:“將軍息怒,您撕了這本小冊子能有什麼用了,在我這兒至少還有十餘本手抄本,可以分別送到帝國的各個部門。”
“你媽的?”偏將軍王勇再也忍受不住,他大喝一聲,雙手握住斬馬刀,朝前跨出一個大大的馬步,同時在吼上一句:“那就先滅了你以絕後患?”
說罷!王勇的斬馬刀用力一揮,一道強勁的刀芒一晃而過,這王勇可是大元丹巔峰修為,比起天鷹那可不在同一個檔次,而且他所使用的招數全部都是軍隊中的必殺招數,有強悍勇猛著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