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紅巾軍終究還是見慣了大場麵的軍士,死了四五名戰友,但攻擊的力度絲毫沒有弱下來,突然他們改變了陣型,使用了圍困陣,憑借自己戰馬的優勢,圍繞著蘇羅不停的旋轉,采用圍而不打的戰術。
二十多匹戰馬圍繞著蘇羅在河水中不停的旋轉,馬蹄聲,紅巾軍的嘶吼聲,河水漸起了無數的浪花,打濕了蘇羅的衣衫,這些紅巾軍時不時的出手給蘇羅來一記長矛。
蘇羅被如此場麵弄得勃然大怒,狂吼一聲,靈力運轉到霸刀之上,霸刀暴漲二十倍,哪怕前麵是一座大山也能一刀俏平。
“嚓,嚓……”
二十多顆人頭在蘇羅一刀之下全部滾落到河水中,而那些無頭屍體還騎在戰馬上,圍繞著蘇羅轉了兩圈才停下來,鮮血將清澈的河水染成了紅色。
由於場麵混亂,人們沒能看清到底誰勝誰輸,直到蘇羅從那鮮紅的屍山血河中走出,人們才知道三十名紅巾軍徹底的葬送在了這少年的刀下。
洪武,上官鷹等人的心都在滴血,這可是帝都赫赫有名的紅巾軍啊,居然沒能傷到這少年半根頭發,最為重要的是如何向傅老交代。
“蘇羅,你居然敢殺紅巾軍,你完了,絕對完了?”洪武指著蘇羅破口大罵。
蘇羅身軀一抖,將渾身的水氣全部抖落到地上,眉頭微皺,望著洪武淡然的問道:“依你的意思,是我站著讓他們殺才叫沒事喏?”
洪武被蘇羅問得啞口無言,三十名紅巾軍都要取他人頭了,難道蘇羅站著不動就叫沒事嗎?
上官鷹也是臉皮一陣抽動,衝洪武說道:“洪兄,就讓我們的弓箭手將他們射成篩子吧?”
洪武咬著牙點了點頭,一聲令下,立刻數百支箭兀朝著對方急射而出,陳天機與孔老聯合出手,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靈力屏障,那些箭兀射到屏障上後,隻發出一點點波紋狀,便掉落在屏障之外。
洪武等人顯然沒有料到這陳天機與他身旁的老人竟然靈力強悍到了這種地步,如此強大的靈力屏障,就算是他洪武元神巔峰修為也布置不出來。
弓箭手連射了數十箭,但根本沒有傷到對方半根毫發,上官鷹回頭衝上將軍章子台使了一個眼色,章子台立刻回頭衝自己的手下傳令。
立刻一陣陣機械的聲音傳來,讓人心頭一顫,從軍隊中傳出這種機械的聲音,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龐大的作戰工具被調了上來,果不然,五架射天弩被五十名士卒推了上來。
眾人聞聲皆都心頭一顫,就連陳天機,孔老等人也感到有些棘手,射天弩的威力,他們是知道的,雖然麵對射天弩他們有逃脫的能力,但是身後那麼多為陳家赴死的勇士,難道任憑他們死在射天弩之下。
五架射天弩一字兒排開,對準了河對岸,上官鷹一邊捋著自己的山羊胡,一邊得意的衝對方吼道:“陳天機,蘇羅,量你們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今天注定是你們的死期。”
洪武看到這陣勢,也跟著興奮起來,隻要滅了對方,搶奪到天命珠,那麼傅老也不會計較死去的三十名紅巾軍,所以他得意的說道:“先前已經給了你們活命的機會,隻要你們交出天命珠,可以饒你們一命,但是現在,即使你們交出天命珠也救不了你們的命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毀掉天命珠,讓你們也百忙一場?”在陳天機身後一名勇士大聲說道。
但是他的話沒有起到威脅對方的作用,洪武不屑的說道:“毀掉天命珠,你們有那個本事嗎?”
“是嗎?”
一道嘹亮的聲音恰到好處的響起,說話之人正是蘇羅,他冷漠的望著洪武以及上官鷹,淡然的說道:“恐怕不需要我們毀掉天命珠吧!你們有那個能力滅掉我們嗎?”
蘇羅話語剛落,從河流的上方,出現百餘人,他們推著一台射天弩,此刻射天弩的機括已經啟動,無數的箭弩朝著上官鷹身前的五架射天弩發射過來,這些射過來的箭弩上都有大量的火焰。
“嗖,嗖……”
一道道箭弩的破空聲傳出,接著上官鷹的五架射天弩便有三架被毀,就連守候在射天弩身旁的士卒也被火焰燃燒了,他們身上被大夥燃燒著,驚慌失措的他們完全不聽任何的命令,朝著河流中猛衝而去,接著一縷縷黑煙升騰,而那些士卒則倒在河水中再也沒有起來。
上官鷹等人連罵蘇羅等人卑鄙,早先陳天機就算準了上官鷹他們有此一手,所以蘇羅讓黑胡子派人將自己從刀疤手上搶來的射天弩暗中藏在河水的上流。
上官鷹正要命令章子台發射剩餘的兩架射天弩,但是命令還未發出,後方就傳來一陣喊殺聲,黑胡子帶領八百餘成立的士卒猛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