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羅領著陳靖直接回到了戰神宮,如今的他成為了一星戰神,享受的是超一星待遇,有自己的獨棟小院,一路走來,引來了無數人的羨慕眼神,不得不說陳靖的美貌還是無可挑剔的。
但是陳靖被迫成為了醉香樓的頭牌,因此這裏的很多戰神都認得她,此刻看到陳靖和蘇羅走在一起,李紹陽不勉又開始嘲諷起來。
“咦,這不是醉香樓的頭牌嗎?”
李紹陽一邊說著還衝著她做出一個猥瑣的動作,引得身旁一群死黨大笑不止,但是他們的笑聲很快就凝固起來,因為蘇羅無聲無息的出手給了他三個耳光子。
“你敢扇我?”李紹陽一手捂著發燙的臉頰一手指著蘇羅罵道。
然而他的罵聲剛剛落音,肚子又挨了蘇羅一腳,同時吼道:“扇你還是輕的,嘴巴在這麼賤別怪老子撕了你的嘴。”
“你,你媽啊,給我等著,明天決鬥場上有你好受的?”李紹陽氣得臉頰鐵青,怒視著蘇羅罵道。
“好啊,明天決鬥場上我等著?”蘇羅丟下這句轉身拉起陳靖一同離去。
“丫頭,以後這兒就是你的家,羅大哥我就是你的親人,將不愉快的統統都拋掉,再也沒有人能夠欺負你了?”房間中,蘇羅看著陳靖的美眸關心的說道。
聽得陳靖心頭一暖,兩行眼淚不爭氣的再次流了出了,蘇羅心疼的替她擦拭掉淚水,陳靖順勢一頭紮進了他的懷中,嗚嗚的哭泣起來,可想而知,這些日子她在帝都吃了多少的苦頭。
蘇羅撫摸著她那柔順的頭發,拍了拍他的小腦袋,說道:“放心吧,丫頭,所有的仇蘇羅大哥都會一個一個的給報的?”
“當日大戰之後,就隻剩下你一個人還活著嗎?”蘇羅問道。
“還有黑胡子大叔,隻不過他被帶到帝都奴隸營去了?”陳靖抬頭望著蘇羅說道。
聽到奴隸營蘇羅的眉頭再度皺成了一塊,奴隸營是一所專門由戰犯組建的軍營,死亡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五,專門從事一些最危險的活動,甚至一些權貴專門花錢挑選一些奴隸軍人進行打罵,發泄,因為奴隸是沒有半點人權的。
蘇羅沒有將這些說出來,他怕增加陳靖的心裏壓力,等到安頓好陳靖後,蘇羅再次來到修煉大樓的二樓,進入到自己的修煉室中,將戰神令牌插入到魔石顯示屏下方的凹槽中,隨著‘嘀’的一聲,魔石顯示屏上出現一行行字跡,蘇羅點了一下情報查詢。
當在奴隸營中查出黑胡子的頭像時,他的心猛的揪了一下,然而當蘇羅看到黑胡子圖像下麵的一行字跡時,頓時如遭雷轟。
“帝都某權貴挑選了黑胡子,明天下午三時,在帝都奴隸監獄進行角鬥遊戲,同時挑選了二十名角鬥奴隸戰鬥黑胡子一人,直到戰死為止。”
“靠!”
蘇羅看到這則消息後,忍不住大罵一聲,一拳砸在牆壁上,拳頭緊緊的捏起,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是誰,老子一定要將你連根拔起?”
可是明天上午是和李紹陽進行的比鬥,看來隻有先打完決鬥在去營救黑胡子兄弟了。
“黑胡子兄弟,你一定要堅持住,兄弟馬上來救你?”
天空晴朗如洗,萬裏無雲,可是蘇羅的心一點兒也高心不起來,他雙眉深鎖,臉上堆滿了愁雲,人們的指指點點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半個字,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黑胡子受罪的情景,心中暗暗祈禱他一定要堅持下去。
“有請決鬥雙方上場?”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李紹陽率先一步蹬上了擂台,然而蘇羅卻是雙眼看著擂台發呆,如果注意看就會發現他雙眼空洞無神,顯然是因為黑胡子下午進行的角鬥遊戲而分了心。
“蘇羅,戰神蘇羅請上場!”
主持這次決鬥的裁判是主管雷鳴,雷鳴一連叫了三聲蘇羅,後者才驚醒過來,隨後‘哦’了一聲,漫步朝擂台上走去,蘇羅的這一反常舉動惹得眾人一陣議論紛紛。
“孬種,如果你害怕了,隻要跪下給小爺磕三個響頭,小爺可以饒你一命?”李紹陽倒豎著大拇指衝蘇羅說道,因為蘇羅剛剛的表現不得不讓所有人認為他是在害怕,或者因為恐慌過度所致。
“磕頭認錯吧,磕頭吧,我們偉大的戰神蘇羅。”
台下不少李紹陽的死黨也跟著鬧起來,他們對於蘇羅能夠這麼快成為一星戰神很不爽,有些來了數個月還沒有達到一星戰神的標準,所以現在有機會能夠讓蘇羅磕頭是一件很興奮的事情。
蘇羅看了一眼李紹陽,但眼神依舊空洞,昨天他一個晚上沒合眼,黑胡子是他的心腹,同時是他的鐵杆兄弟,現在身在奴隸營,每天過著非人的生活,叫他如何安心。
“你廢話完了沒,完了就開打吧?”蘇羅淡淡的說道,這與他以前的狂妄,那股衝天氣勢完全不同,同樣讓所有人包括雷鳴在內,都認為蘇羅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