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內沒有任何的花花草草,一馬平川,就連一隻螞蟻也能一覽無遺,蘇羅落在地麵上,好似落到了萬人矚目的擂台上上,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他。
蘇羅衝那無數雙盯著自己的眼睛看了看,淡然一笑,隨即拍了拍衣服上塵埃,說道:“我是來找戰天左那老東西的?”
“唰唰唰……”
一陣長劍猛然出鞘,蘇羅記得這種聲音,無魂的那種鋸齒劍,沒曾想到這戰天左府邸中的人都是使用這種鋸齒劍,望著數百把鋸齒劍,蘇羅笑著後退了兩步,說道:“別動怒,別動怒,殺我的機會隻有一次,這一次還是留給戰天左那老東西吧?”
眾人還以為蘇羅在嬉鬧,那曾想到他會說出殺他的機會隻有一次,還要留給戰天左,這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小子,你太目中無人了,你也配師傅他老人家來殺你?”
一名手持鋸齒劍的弟子朝前飛掠一步,大罵一聲,同時鋸齒劍朝著蘇羅攻擊而來,蘇羅再度後退一步,嬉笑的表情消失於英俊的臉龐之上。
冷聲喝道:“目中無人,你們也是人嗎?一群廢物而已?”
持劍殺來的戰府弟子一劍平緩的刺出,一道道金屬翁鳴在人群的耳旁響起,接著就看到那平淡樸實的一劍竟然虛幻般的越變越大,最後好似一把劍影,尤其是劍刃兩旁上的鋸齒已經大得相當離譜,好似能夠將大地都能鋸斷一般。
可惜,他那虛幻般的劍影卻被蘇羅輕鬆一拳解決,鋸齒劍影消失,持劍之人呆呆的站立在原地,嘴角不停的噴吐著鮮血,鋸齒劍跌落到地上,清脆的響聲將人群從夢幻中驚醒。
太不可思議了,二師兄居然被人一招打死。
“你說我目中無人,小爺的目中有過人嗎,至少你們是一群廢物而已吧?”蘇羅淡淡的諷刺說得眾人臉皮一陣漲紅。
“找死,膽敢侮辱我們戰斧鋸齒劍客。”
又一名弟子持劍衝了上來,他一出現就殺招連連,可惜的是,那威力十足的一劍還未來得及攻擊到蘇羅的身前,後者一腳踢出,正好踢在掉落在地上的那把鋸齒劍之上。
鋸齒劍迅速朝前飛掠,將那跳出來施展殺招的劍客抹殺了脖子。
又一名鋸齒劍客死在了蘇羅的手上,僅僅一招。
這些狂妄的鋸齒劍客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表情,他們閉門不出,在這戰府潛行苦修多年,自認得到了師傅戰天左的真傳,也將鋸齒劍法練到了精義入神的地步,那曾想到在這少年麵前居然一招都過不了。
蘇羅手掌對著地麵隔空一抓,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地上的一把鋸齒劍吸到了手中,用手指彈了彈鋸齒劍身,說道:“既然你們一生都在苦修這鋸齒劍,那麼小爺就用鋸齒劍送你們上路吧?”
接著隻見鋸齒劍在蘇羅的手中使得嗚嗚作響,一道道幻影穿插在鋸齒劍客們之中,每一劍擊出都有兩三名劍客被鋸齒劍割斷了脖子。
蘇羅一口氣割斷了數十名劍客的脖子,而且越殺越勇,那些鋸齒劍客們早就被蘇羅的殺氣嚇得膽識全無,開始往後慢慢退去,蘇羅低喝一聲,鋸齒劍再度一伸,一道劍光一閃,三名劍客皆從後背穿透前胸,倒在了地上。
蘇羅嘲弄的說道:“武修不在乎使用什麼兵器,關鍵看兵器用在什麼人手中。”
鋸齒劍脫手而飛,朝著後退的劍客們接連轟殺過去,一道道血箭飛灑,轉瞬間又有五名劍客倒地,就在鋸齒劍即將擊殺第六名劍客的時候,一隻大手毫不避諱的抓住了劍刃。
那穿透力極強,鋸齒極其鋒利的鋸齒劍被那隻大手抓在手掌中,那人竟然沒被擦出一絲血跡,接著隻見那隻大手一用力,鋸齒劍被生生的折斷。
“說得好,武修不在乎使用什麼兵器,關鍵看兵器用在什麼人手中,小小年紀就有此領悟,也不失讓老夫親自動手除掉你?”
說話的正是屠城將軍戰天左,被蘇羅殺了那麼多親傳弟子他竟然眉頭都未皺一下,可見他的心腸有多麼的冷血。
“親自動手,你確定能夠一定殺得了我?”蘇羅冷冷的問道,言語間的諷刺和輕蔑之意人盡皆知。
“上一次若不是第一強者校出手,你這娃兒早就死在了老夫的錘子之下,哪裏還有你今天再次囂張的資格。”戰天左掃了蘇羅一眼,這才短短數日的時間,數日前這少年連自己一招都接不下,數日後同樣可以一招弄死他。
“嗬……”
蘇羅輕聲嗬了一句,旋即沉下臉,說道:“我已經給過你們殺我一次的機會,是你養的這些酒廊飯袋無能,一次機會已經失去,你們不會在有第二次。”
“去死吧,狂妄的小子?”麵對蘇羅的冷嘲熱諷,戰天左爆喝一聲,巨大的錘子虛影再度浮現在空中,朝著蘇羅狠狠的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