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花了20分鍾,何夕將整棟別墅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地毯式搜索了一遍,將可搜集的要素全部用筆記在了小本本上,現在,他停下來,開始對著筆記本進行篩選。
證物:
1.客廳的“母親的日記”,內容消極,直言希望珍妮弗消失。
2.書房的“父親的皮鞭”,是父親體罰孩子的利器。
3.妹妹房間的“珍妮弗的內衣”,是妹妹的貼身物品。
4.畫室的“妹妹隨筆”,似乎是獻給某個女人的情詩,內容露骨,彰顯出妹妹瘋狂的愛慕之情。
5.喬治房間的“母親的照片”,是一張男主母親年輕時候風華正茂的照片,藏在房間最不起眼的角落抽屜最底層,顯然是不希望被人所發現。
凶器:
1.父母房間的“獵槍”,但必須在男主“不脫外套”的情況下才能拾取。
2.客房的“刺劍”,但必須在男主“不脫外套”的情況下才能拾取。
3.過道櫥櫃中的“麻繩”,使用它可以進行絞殺。
4.餐桌中央的“金色蠟燭台”,母親的最愛,經典、傳統、優雅。
5.偏室抽屜的“鼠藥”,見效極快,殺人於無影無形。
6.廚房角落的“鋒利切肉刀”,女仆忘了將它收起來,或許是太忙了。
7.酒窖中的“大型製酒器”,血液流進其中一定跟紅酒同樣鮮美。
8.雜物室中的“掃帚”,如果將其遮斷,或許能做成一件凶器。
9.索菲亞房間中的“碎玻璃”,用鏡子碎片來進行割殺,可謂是富有詩意呢。
所有已知的線索都已列在上麵,何夕雙手托住下巴,開始思考。前麵的對話引導都是在為栽贓母親而鋪墊,那麼他側重點就應該繼續強化這一點,而涉及到母親的證物一是“母親的日記”,二是“母親的照片”,至於“妹妹隨筆”…
“紅發灼灼美嬌容,芙蓉帳暖戲桃園。清閨冷榻影自憐,盼卿良辰楚楚來…喔~喔~來吧,你這發如火焰的美少女,讓我們玩那禁忌的遊戲,在這個塵埃飛揚的舊房間裏,來吧,來我這裏,臣服於我吧,我會帶給你最極樂的享受,相信我…”
何夕冷靜判斷,這怎麼看都應該是描寫的女仆索菲亞,而絕非自己體老色衰的年邁母親吧…就算珍妮弗的人設是瘋子,但也不可能到戀老的奇葩境界才對…
母親的日記是最直觀體現母親頹廢現狀的證物,而喬治手中的照片,除了體現出喬治對莊園女主人的某種扭曲情感外,並不能證明母親的犯罪。凶器方麵,金色蠟燭台肯定是母親專屬,其他的像鼠藥、鋒利切肉刀、掃帚、碎玻璃,這些女性方便使用的凶器,想必也比較合適。
“流明,你試過栽贓給母親嗎?”
“沒有。”
“為什麼?”
“我做不到。”
“啊?”何夕沒聽懂。
“個人原因,別問了。”
“…哦,好吧。”
既然上官流明明確表示他沒栽贓過母親,何夕有了底氣,顯然這條路非常有勝算,目測機會很大。在心中默默計算兩遍以後,何夕選擇了取走客廳的“母親的日記”跟餐桌中央的“金色蠟燭台”,沒理由不選擇它們,它們就是經典組合之狗血家族倫理劇之母上殺女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