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站起,心裏對蕭舍郎是真正的感激。
如果沒有蕭舍郎的給予的‘吞天訣’功法,他恐怕早就被體內雜亂的靈力弄的爆體而亡了,更不可能親手報了殺父之仇。
而且他也知道,如果是為了穩當,蕭舍郎應該直接出手將二當家的、五當家的直接處死以防生變,而不是讓他慢悠悠地動手,折磨一番。
此時聽到蕭舍郎的問話,陳震知道蕭舍郎是把四當家一行人的性命交到了自己的手中,任由自己處置。
看了看正在細心打量自己的四當家的一眼,陳震拿出一把匕首握在了自己的掌心,朝四當家的走去。
四當家的看著陳震朝自己走來,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苦笑道:“震兒……”
陳震在四當家麵前站住,靜靜地說道:“四叔,震兒知道,如果當初不是你暗中出手,我逃不出屠龍寨,我也知道你把義父的手下接手,是不想被其他當家的排除殺死,所以我的命有一部分是你救的,我真心感激你。”
陳震將四當家的摟住,再次說道:“但是,當日你雖然沒有出手斬殺我義父,但是卻也沒有幫助他,否則他未必會死。幾個當家的人當中,就數我義父跟你的關係最好,你這樣做,無疑是捅了我義父背脊一刀,所以……我便替他捅回你一刀……”
噗!
陳震右手的匕首直接痛在了四當家的背心,瞬間,鮮血便染紅了整個後背。
四當家身後的人大驚失色,全部握住了手中的刀劍,讓圍住他們的修士戒備立起,淩厲地盯著他們。
四當家連忙揮手製止身後的異動,也沒有運功逼出背後的匕首,任有匕首插在自己的背上,口吐血沫地失神說道:“都別動!這是我欠三哥的,也是我欠震兒的!”
陳震盯了四當家的一會,走回蕭舍郎身邊求情道:“如果不是生活無奈,誰也不會上山為匪,我四叔這麼多年來也是身不由己,現在欠我的他已經還了,還請帝君饒他們一命!”
蕭舍郎輕鬆地笑道:“我本來就不是嗜殺的人,既然你要我放過他們,以後他們就歸你管轄吧,從此以後,他們也就是我們炎黃城地弟兄!”
陳震眼內閃過莫名的神色,重重地點了點頭。
雖然說炎黃城接納了屠龍寨剩下的勢力,但是這時候卻還是把他們手中的兵器全部收了起來,大當家的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幾人雖然相信四當家的,卻不敢相信四當家身後的那數百人。
吩咐四當家將自己的的傷勢稍微治療了一陣,便叫四當家的介紹了一下寒山澗。
四當家原名馮一雄,原本是附近一個小修真門派的弟子,後麵以為招收到其他大勢力的打壓,便淪落到屠龍寨當山匪,好在他修真的天賦不錯,最後混了個四當家的名頭,又因為他足智多謀,所以也是屠龍寨的軍師,知道的事情遠非其他當家的可比。
這也是蕭舍郎能夠讓陳震直接殺死二當家、五當家的原因。
屠龍寨存在已經有多年的曆史,積攢的財富相當的可觀,當見到屠龍寨庫房金光閃閃的金銀財寶時,眾人的眼睛換做蕭舍郎的說法那是——差點被亮瞎。
蕭舍郎也是難掩心中的激動,雖然說他能夠建城稱帝,可是這不都是用的秦風的錢財麼?自己可是一窮二白,什麼玩意都沒有的,這個時候看到這麼多的財寶,更是心中激動,直道帝國的國庫可以充實一番了。
而後從馮一雄口中得知大當家的還有獨有的密室,蕭舍郎臉上更是笑開了花。
尼瑪,一般的庫房已經這麼多油水,如果是大當家的庫房,那不是要多的流油?
隻可惜,在馮一雄的帶領下,幾人來到大當家的密室的時候,卻被門口的陣法攔住了去路。
“這個陣法也不知道大當家的從哪裏弄來的,有著莫大的威力,如果不懂陣眼而觸發陣法,就算是天丹期修士也會被激發的雷霆直接打的形神俱滅……”馮一雄還沒說完,就目瞪口呆的看到蕭舍郎無所謂的跳進陣法當中,不斷踐踏地麵,瞬間,土石飛飛濺,同時無數的電芒觸發,朝著陣法當中的蕭舍郎射去。
馮一雄心中暗凜,難道說蕭舍郎,不,現在應該稱作帝君了,真的不怕天劫?
蕭舍郎雖然是上古蠻雷體,但是卻也不是完全對雷劫免疫,在陣法的攻擊下也是齜牙咧嘴,好不痛楚,畢竟這個陣法裏的雷電也可以比擬天丹期修士渡劫的三九天劫了。過了許久,蕭舍郎才把布置陣法的晶石全部踩爆,抖了抖身子說道:“媽的,雷電真可怕!”
不遠處的張謙、馮一雄幾人也是暗罵:“媽的,你怕個球的雷電,你才真可怕!”
一拳將前方的鐵門轟碎,迷失內的寶藏再度令人感歎不已,當然,這些以後都是炎黃城的了。
首當其衝的是掉落在門口的大當家的頭顱,臉上滿臉的震驚和不甘。
蕭舍郎凝重的看了腳下的頭顱一眼,說道:“幹淨利落,一擊斃命,能把元嬰期的頭領毫無反抗的殺死,也不知道他惹上了什麼人物。”
細心感應了一下是密室內的情況,發現沒有什麼不妥後,幾人才快步走進了迷失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