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醒過來就有美酒喝,要是身邊在有倆美女相陪,嘖嘖……
咚—咚—,咚—咚“哎呀—,我又沒說你們,你們幹嘛總敲我頭啊?”
紫荊不滿的嘟起嘴,直立起的小腦袋,瞬間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用它那倆黑的透亮的眼珠子委屈瞧向身後那片紫霧。
“誰讓你把耳朵變那麼小!我想揪,都揪不到—”
隻見紫霧中騰起一團白色霧氣,瞬間延伸覆蓋到紫荊頭頂兩側,稍微停留了那麼幾秒鍾,就又抽了回去。
紫荊聞此噌地一聲,惶恐逃離身後紫霧數十米遠,然後抬起兩前爪迅速捂嚴實耳部,呲牙咧嘴淚光閃爍望著附近那團紫霧,啥米,還想揪?再揪它就真成大耳朝天的怪物了。
“好啦,別鬧了。紫荊,那本東西你可看清楚了?”
紫荊放下雙爪點點頭。
“去把它給我偷來!”
啥米,啥米,老鬼的東西,豈是它隨便想偷就能偷到手的?你們這不是有意刁難它呢嘛。
“你盡管去偷!有什麼後果,我一個人替你頂著!”
這時,紫色霧氣裏飄出一道白色虛影,圍繞著紫荊的身體,不斷上下盤旋翻騰。
“一言為定!”
紫荊聽到對方硬殼的回答,一鼓作氣地縮了縮龜脖子。還記得萬年前,它為了查清老祖宗被害得真相,曾經在半路上光明正大的跟老鬼借過此物,不慎被對方捉去差點熬了湯喝,這次要它去偷,萬一它被發現,那下場豈不是比被燉成肉湯還要慘。
凱特看任思琪把瓶子裏的紅酒喝完,麵紅耳赤地移開凳子,站起身,撲朔迷離的雙眼滿是款款深情,如果眼前的女人能成為他的妻子而不是朋友,那該有多好。
無半分醉意的任思琪,被凱特遊離癡迷的眼神盯的渾身不大自在。
此刻見微醉的凱特站起身來搖搖欲晃,剛想過去扶一把,誰知竟被醉眼迷離的他一把擁進懷中抱緊,僅靠任思琪固有的綿薄之力,想要推開他都無濟於事。
“做我的女人,怎麼樣?”
凱特癡癡地將頭抵在任思琪發間喃喃懇求。
“凱特,你喝多了!我命令你快放開我!”
任思琪強烈忍住心底的怒意,一邊推開凱特靠近的頭顱,一邊嚴厲提醒他的行為不要太過分。
“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哥去哪兒了吧?嗬嗬,其實他是去絕音穀陪他的死女人去了!是羅拉……她欺騙你說他出門旅遊的。”
任思琪扳著凱特頭顱的右手一怔,遂又感覺凱特那番莫名其妙的話,跟自己毫不相幹,仍是頑強抵抗著凱特牢不可破的懷抱鉗製。
恰時,羅曼母女手中端著糕點上樓來了,她們知道任思琪這段時間還在因為不能上學的事而心情不好,在加上白天起早出去辛苦打工,食欲一直不怎麼好,所以就特地為她做了一些她平時最喜愛吃的甜點美食並親自給她送了過來。
兩人來到門口,剛好看到門是開著的。
“思琪,凱特表哥,你們……?”
羅曼是過來人,她倒不覺得兩個年輕人這種曖昧親熱的方式有多不好。但是這在羅拉眼裏就大大不同了。隻見羅拉整個人愣在那,目光疑惑不解的望向任思琪,甚至連手中的甜點扣翻在身上都不知道。
任思琪聞言望向門口,臉刷地一下通紅。
糟了—!
就她沒事總和凱特黏在一起出席慈善活動,難免令人想入非非,對他們倆的關係產生一種神秘感,如今倆人又這麼尷尬的零距離姿勢抱在一起,好比是作實了他們倆人之間互生愛慕情愫的關係,恐怕這次,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現在唯一能證明任思琪清白的,就是凱特了,不過這個家夥好像不怎麼給力,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醉的快要不醒人事。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羅曼看了一眼桌上的空酒瓶子,胳膊肘推了一下狀似呆頭鵝的女兒,然後將扇形玉碟放到酒瓶旁邊,趕快跑去幫忙扶住了將要癱倒在地的小侄子,三人一同將喝得酩酊大醉的凱特拖回隔壁房間休息。
任思琪總算逮到時機,借助被凱特趁醉非禮一事,執意要搬出秦家公寓到外麵租房子住。
在外麵逛了兩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套閑置待租的小房子,隻是由於先前她拿出她在咖啡館打工的積蓄購置了一瓶中檔化妝品,至於剩下的根本難以預付房東高昂的房租。最後實在是走投無路,不得不又回到秦家公寓找羅拉借錢。
“思琪,我已經幫你教訓過凱特表哥了,喏,這是他寫給你的保證書。”
羅拉親手展開一張紙遞到任思琪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