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大家停留在五位老者身上的眼光,齊刷刷轉向任思琪。
“我?嗬,嗬嗬。”
任思琪起初驚訝的張大嘴巴,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然後就是把嘴一咧,好笑出聲。
“我說五位老前輩,上次拿書砸你們,還害得你們受傷,的確是我不對,但你們也不用如此興師動眾,紅口白牙,血口噴人來對付我吧?”
任思琪不這樣說還好,可她這樣老賬一番,舊事重提,當場隻見五位老者的臉色由紅到白,由白到青,再由青到黑,正所謂五髒皆顫,門庭具黑,正是被氣極了的最高境界。
再看秦老爺子和多眼蟲老者,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能在難看,終於—“師父,三位世伯,葉老,你們可不能這樣冤枉我孫女。蟲皇在上,弟子捫心自問,我孫女這個人,除了白白得到過幾次機遇,其他並無過人之處,再加上沒有仙師指導,所以一直修煉不濟,武藝平平,又怎麼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從五位眼皮子將無字天書盜走?”
“多腳怪,少跟他們幾個囉嗦。我朱霸天今日有言在先,在場要是有誰敢對我外孫女不利,大家休怪我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就是拚上一死,也要保我外孫女周全!”
朱霸天宣告完,鼻子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在看他們。
話說秦老爺子和朱霸天心中也沒底,既然五位老者一口咬定無字天書就是任思琪偷的,那麼就一定有他們這樣說的道理,這一點他們還是比較認可跟讚同的。
“這位同學,你放心,隻要你敞開你的內天地,讓我的神識進去搜一下,自然就知道他們是不是在冤枉你了啊—”
紫螳螂話還沒說完,就被打翻了醋壇子的刀娘子,右手揪著耳朵提了起來。
“老娘還在這呢,你就又動歪心思了!說—,怎麼這個月的工資比上個月少了兩塊金幣,是不是你又開始攢私房錢,方便日後出去尋花問柳,風花雪月?快說—”
“疼!疼!夫人,我哪敢啊?”
……
什麼情況啊,這是?
任思琪望著你扯我拽的兩個人,心中不禁想到:怎麼剛由她所引發的一宗偷書案,就直接演變成他們夫妻的矛盾紛爭啦!
旁邊的幾位老者,包括秦老爺子和朱霸天,幾人全都像看笑話一樣的望著二人,令任思琪感到憤憤不平的是,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勸架拉一把的。
幾位老者一眼看穿任思琪的想法,便都不以為然,笑話!刀娘子什麼人呐,那生起氣,發起火,動起手來,都不是他們幾位所能招架得了得,哎,這些年真是委屈我們的紫螳螂將軍了。
“無字天書真的不是我偷的!不信你們可以搜我的身!螳螂夫人,您是女人,不如就您來好了—”
任思琪話說著,向她敞開了自己的內天地。
正在教訓自己夫君的刀娘子也不廢話,此時放開揪住紫螳螂耳朵的手,分出一縷神識,伸向了任思琪的內天地。
話說刀娘子的神識剛進入任思琪的內天地入口,就發現不遠處綁在一棵樹樁上得沈君威,於是二話不說,替他鬆了綁,待神識正要往深處走時,卻受到了什麼東西的阻擊,奈何她越是想突破過去,那股力量越是和她較勁作對。
大家望著刀娘子那凝重豐富多變得臉色,以為是她在裏麵有了重大發現,到底是不是和無字天書有關,還有待他們進一步考察。
任思琪同時也發現了刀娘子的異常,隻是她還納悶:我讓你進我的內天地去搜查,你怎麼老在入口附近徘徊轉悠啊,是不是不信任我,怕你走到深處懷疑我對你不利,放心,本姑奶奶絕對不是那種人,即使對誰不利,也是要分人和分時候的,這裏眾人都在,她又能怎麼樣?再說了,她實力如何她自己再清楚不過,她根本就沒有能對抗刀娘子這種神人級的本事。
既然這是任思琪心裏所想的內容,那麼就一定會在她的心海反應呈現出來,刀娘子自然有辦法將這些信息接收並傳遞到外麵。
大家心裏不禁妙讚任思琪:這小姑娘也不傻嘛,知道自己什麼實力。不過他們見刀娘子如此的反應,心想還是難以洗脫這小姑娘偷無字天書的嫌疑。
靠—,你們這五位老不死的,老娘費了半天勁,最後就得一句:這小姑娘有偷書之嫌,感情是你們沒有充分的證據和把握,反倒讓我去幹這種得罪人的買賣,以後像擦屁股這種事,你們休要在勞煩老娘!想都別想!
古葉三幾人又回了:本來我們幾個就想到裏麵搜尋鐵證,可人家指名點姓要你去搜,我們又有什麼辦法!
……
任思琪不多想,隻希望刀娘子趕快搜完了事,這樣她也好洗刷偷書罪名,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長期背負一個偷書賊的罪名苟活於世,凡是和偷字沾邊的,都不是什麼光彩之事。任思琪隻顧心裏想著,並不清楚這幾人暗中爭峰較勁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