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你醒啦。管家,快去廚房張羅飯菜!”
冷如雪收起鞭子,剛要走過去撒嬌關問,卻沒想到被別人開口搶了先。
暖人心的話語雖被別人搶了去,但這並不代表她冷如雪就沒有了其它關心說辭,她今天就要讓那個身體又冰又硬的女僵屍,徹底輸在起跑線上。
“公子,昨晚我們折騰了那麼久,你為什麼不在多睡一會?”
冷如雪嬌羞說著,腦袋左拱右拱,一個勁兒的直往白衣凱特懷裏鑽。
任思琪聞此見此,簡直惡心的想吐,這也叫玉女調情,撒嬌關心,她怎麼越看,越像是無賴死纏濫打堵心呢。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白衣女子確實要比冷如雪聰明許多,知道在什麼樣的場合該說什麼樣的話,她明知道雲樓對她興趣不大,卻還要擇機討他歡心,她這樣做的動機到底是什麼呢?
雲樓麵色無比的平靜,輕輕推開懷中的女子,也不管對方臉上是什麼反應,隻管兩手背後,對場上眾人下達了命令。
“算了,不用麻煩了。我還要上去補一覺,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大家都散了各自去忙吧。”
白衣凱特說完,在冷如雪一臉不解的眼神注視下,轉身拉起白衣女子上了樓。
冷如雪一臉悲憤嫉妒,仰望著消失在二樓樓梯口的身影,滿口不悅地叫上身後的阿黃跟阿花,氣鼓鼓地上了樓。
三位保鏢見主人跟著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安然離去,也全轉身出了大廳。
任思琪和其他下人見幾位主子同她們的跟屁蟲相繼離開,紛紛上前關心詢問起地葵的傷勢,此時羈押控製地葵雙臂的兩個男仆也已鬆開了手。
“你們兩個白眼狼!管家母子平日待你們不薄,怎麼關鍵時刻竟忘恩負義呢?”
“說你們白眼狼,一點都不為過!”
在場仆人頓時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絮絮叨叨,數落起那兩名目露無辜自責的男仆。
任思琪心裏不是滋味,也想說上那麼兩句,但見那兩名身強力壯的男仆從始至終麵覺為難,目露尷尬,一個勁的在那裏撓頭自責,隻覺心底某處一軟,就什麼都沒說。
“好了,大家就不要為難他們了,他們兩個也是奉命行事,這怨不得他們。”
地葵咬牙忍痛,挺起傷痕累累的身板,朝麵帶失望的管家走了過去。
“什麼都不要說了,如果我連自己女兒是什麼為人都不清楚的話,那我這個母親豈不是做的太不合格了。小思,地葵她恐怕得休養一段時間了,這後花園那邊就由你先頂著,廚房那邊的洗碗工作我在重新找個人,往後你也不用去了,就呆在後花園跟地葵學習怎麼侍奉那些淨化空氣被人觀賞的花花草草吧。”
呃?
“嗯,好。”
任思琪聽完管家的分工安排,腦袋小小的懵了一下,然後重重點了一下頭,嘴上欣然答應。
“謝母親。”
地葵感激地望了一眼管家,然後跑過去全然忘記了身上的痛,隻顧一個勁的鑽進管家懷裏,小孩心性得撒起了嬌。剛才她母親那番言辭正中她下懷,今後小思可以不用再幹重活,並且可以安心的留在她這裏養胳膊了,太好了。
“先別光顧著高興,跟我講講那個小瓷瓶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是......“哦,管家大人,那是我送地葵姐姐的驅蟲花露水。她整天在後花園和那些枝繁葉茂的花花草草打交道,未免被各種小家夥叨擾盯上,所以我就把出門前母親為我特別配製的驅蟲花露水送給了地葵姐姐,誰知昨天送花露水的那一幕,正好被阿黃和阿花看見,我見二人心懷鬼胎,一臉貪相,急忙收起東西就拉著地葵姐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