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放手!放手——”
鼠王麵色難看,抬起胳膊用力打掉任思琪的右手,然後身體快速後退一大步,與任思琪拉開安全距離。
想他堂堂鼠國少主,就這樣被一個……(好吧,考慮到那個詞,到了父親耳中所給自己造成的身體惡劣影響,他宣布,將此詞從此徹底打入地牢,永生不得釋放!)一個姑娘家揪著衣領不放,豈不是很沒麵子!
“逆子,休要對恩人無禮!明明是你不對,連招呼都不跟恩人打一個,就在昨夜將生米煮成了熟飯。恩人,至於往下,老朽就代勞幫您一並問了。逆子快說,你打算今後如何對人家姑娘負責啊?”
鼠皇看著自己兒子,右手撫著胡須,笑眯眯問道。
“孩兒我......”
經鼠皇這麼直接一問,鼠王那張白俊臉龐,立刻像熟透了的蘋果,紅中裹羞。
“當然是......擇日......娶回鼠宮。”
“擇日?擇日也得有個期限。具體什麼時候?”
鼠皇一臉迫切看著他兒子鼠王,似乎對他剛才的回答,並不怎麼滿意。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
“滅掉我們鼠國大患次日,正是孩兒重金贏取姍兒之時。”
鼠王挺了挺胸膛,振奮了一下精神,有誌氣說道。
“不行,你老子我反對!滅掉鼠國大患,固然重要,但那不是一朝一夕之事,眼下你成家最重要,這關係著你老子我,有生之年能否順利抱上大孫子的問題。”
鼠王見自己的回答,始終說不到他父親心坎裏,於是也不在多費腦筋,索性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權按他父親說的辦理。
“婚禮今晚舉行!呆會為父替恩人祛除玄蜂殘毒,下午便與你去鼠相府提親,你現在立刻著手去準備吧。”
鼠皇吩咐完,拉起任思琪便想走。但看到站在原地,發傻呆愣著的鼠王,上前又是一個爆栗。
“你小子傻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去——”
鼠王經鼠皇這麼一收拾,立刻醒過神來。
“不是,父親,今晚舉行婚禮,時間上是不是太倉促”
“倉促個屁倉促!若不是你老子著急醫治我們鼠國恩人,眼下來不及準備聘禮,婚禮就在今天中午舉行了。”
鼠皇兩手交叉抱肘,放於胸前,倆琥珀眼珠子怒瞪著鼠王。
“好吧,那孩兒現在就去準備。”
鼠王萎縮說完,腳下生風離開。
任思琪任由鼠皇拉著,走進一個洞口,就此離開了地牢。
別看任思琪臉上一副鎮定自若、雲淡風輕的表情,可實際上,心裏卻樂開了花。這回不但促成了一對錦繡鴛鴦,眼下身上的殘毒,又可得到徹底祛除,而且走時還能討杯喜酒喝。哈哈,難得出選門一趟,也算是不虛此行。
任思琪跟隨鼠皇下往地底更深的一個密室。
在那裏,任思琪見到了她夢寐以求的七葉一朵花,跟一個令她感到十分驚訝的人。
“鼠相大人,您不是回鼠相府休養了嘛,怎麼會在這裏?”
任思琪一臉感激望著親自為她搗藥的鼠皇,然後扭過身,看向蹲坐在石台上,一位滿頭雪色白發老者,眼神中帶著疑惑跟不解。
“小姑娘,你好。謝謝你幫小老兒孫女圓了她心中多年的夢想。這棵萬年人參,本來是打算給蛛皇的壽禮,現在就當作給小姑娘的酬謝之禮吧。還望小姑娘不嫌棄,能夠笑納。”
雪色白發老者慈眉善目說著,從他胸前自動飛出一個紅漆精致木盒,四平八穩落到下麵的任思琪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