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難道,我也變年輕了?”
鼠皇情緒激動大聲問道,並急忙抬手,撫上自己的臉。
清晰感受著上麵堆積的粗糙褶皺,已然不見,皮膚緊繃光滑,充滿了彈性。仿佛不太相信,兩上肢鼠爪幻化而出,在粗糙不平的石壁上,迅速刨磨出一麵鏡子。
兩位中年男子定定望著對麵鏡中站立的偉岸英姿,激動的熱淚盈眶。
任思琪看著二人,訝然了。
自然不知道她閉目調息養神之際,去內天地溜一遭的這段期間,都發生過什麼。任思琪甚至懷疑,這期間雲樓來過,要不,那兩位看起來早已七老八十的垂垂老矣前輩,當然實際年齡卻是七老八十的無數倍,又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回複青春容貌?
“恩人的返老還顏再造之恩,我們君臣二人無以為報,請受我們君臣二人一拜。”
黑袍烏發中年男子帶頭說著,與站在他旁邊的一位白裘雪發中年男子,莊嚴跪地,對任思琪行起了貴族叩拜大禮。
“兩位前輩,這……使不得!使不得!”
任思琪見拉他們不起,受之有愧之下,竟撲通跪到他們對麵,不住的磕頭點地還禮。
鼠皇跟鼠相見任思琪如此,趕緊站起來,將她扶起。
“恩人,其實您沒必要如此,我們給您行跪謝之禮,那是天經地義,您隻管受著就行。您若是像剛才那樣,跪我們,給我們磕頭,那無疑是剛賜給我們年輕的生命,又來折我們的壽啊!”
任思琪聽鼠皇如此一說,不禁愣住了。
什麼叫她給了他們年輕的生命?難道他們回複青春容顏,跟她有關係?到底怎麼一回事嘛?
鼠相看著呆愣的任思琪,向來善於察言觀色的他,大概已猜出了她的心思。
“恩人,不用懷疑,確實是您剛才閉目調息之時,體內所散發出的純正靈氣,沐浴到了我們身上,我們才有了現在的容貌變化。不但如此,就連我們的一身修為,也都精進調高了不少,隻覺得全身充滿了鬥誌,有了這身力量,相信小老兒打翻身仗,告別忍辱偷生的時日,指日可待。”
“打翻身仗?忍辱偷生?”
任思琪一臉不解的看著鼠相。要說那純正靈氣,可能跟碧波潭中的聖水有關係,這點,她到一點不覺得奇怪。
“是這樣的......”
鼠相開口剛要回答,密室的石門,呼啦一下開啟,走進來一位大紅裝新郎官裝扮的男子。
當對方看到迎麵站著兩位陌生而又熟悉的中年男子時,頓時有種想用頭去撞牆的衝動。
變態啊——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他們,他父親與一個年老隨從,怎麼就全變樣了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可以出來跟他解釋一下。
“哦,是這樣的......”
善解人意的鼠相,開口又要回答,卻沒想到這次,又被鼠皇搶去話題。
“你小子,是不是也太猴急了些,你老爹我,還沒有帶你去鼠相府提親呢,你就穿這身衣裳出來以麵世人,不覺丟人呐?”
“父親,不用去提親了,今晚直接舉行婚禮。”
“你小子胡說什麼呢?人家白姍頭上尚有長輩雙親在,我們不去提親,那不顯得我們鼠國之首,太沒規矩了!”
“父親別忘了,鼠相昨天下午已經宣布跟姍兒斷絕親情關係,並將她逐出了家門。從某種角度上說,姍兒她現在無家可歸,等於說是一個無父無母,無任何親情依靠的孤身一人。所以,這門親,還是不要去提了!提了也白提!有那個老家夥在,鼠相府是一個人也不會來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