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自由自在地在遼闊地天空相互追戲地飛著,累了就在高高地樹枝落腳休息;餓了,就抓些小蟲充饑,無憂無慮,就這樣生活著。
從家裏跑去來的鍾航,無心羨慕天上的鳥兒,現在的他隻想著要把這股,心中的不平之氣發泄掉。
走著,走著,他發現自己有點走不動了,而雙腿也已經開始發酸了,這時他意識到,他忘掉了一件事,怎麼沒把自己的代步工具開出來。
鍾航不禁暗腦:自己還真的是被氣糊塗了。
夕陽早已向西邊沉了下去,夜色悄悄地降臨。街上的霓虹燈,也開始亮了。
走累的鍾航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惱怒道:“我怎麼走到這來了,真是活見鬼了。”
惱怒地鍾航,突然記起,這附近,有一家新月酒吧來的,他清楚地記得他和蘇泊不久之前來過,哎,看來,今晚我得在這裏過了,哎!悲催地人生啊,有家不能回(不是不能,好不好?隻是你不願意,好不好,不服氣地人說道)!
鍾航望著不遠處的地方,賊賊地轉動著雙眼,心中念到:這種地方,我一個人去,那多沒意思啊!而這種場合,怎麼能少了,蘇泊這個采花公子呢?
於是鍾航摸出電話,呼叫蘇泊:“喂,蘇泊,出來玩啊!我在上次那個新月酒吧等你。限你,五分鍾內到達!”鍾航說完就直接掛了。
“喂、喂、喂……”本來蘇泊還想說點什麼的,但鍾航根本就沒給他機會,“哼!這小子,又是這個德行,每次電話都掛得那快!看來我得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他一頓才行!”
新月酒吧內,各種彩燈不斷地從空中映射下來,彩色燈光不斷地向四周照射而去,形成一個光的空間,五彩斑斕的。而這種彩色的光搭上這裏勁爆的音樂,濃濃地曖昧氣氛在這裏被無限放大。
沉浸在其中的年輕男男女女相互的搭著訕,而要是搭訕成功的,彼此心照不宣,有走向舞池的;有走向衛生間的;有走向門口的。
而此刻的鍾航,他一人正坐在某一處不是很顯眼的地方,他麵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瓶酒,手中端著酒杯,不時地抿一口,含在嘴裏慢慢地品著,他的眼睛不時地向門口處瞄去。
而靠近門口處的一女郎,感覺有人向其傳遞著某種愛的信號,於是拿著一酒杯,扭著自以為迷人的身材,露出自認為誘人的笑容,慢慢地朝著鍾航走來:“HI,帥哥,在等我嗎?”
鍾航出於禮貌地回答了一句:“不是。”
女郎抿了一口杯中酒,心中在想:哼!別裝了,剛才還在偷瞄本美女呢!
女郎隨即又露出了招牌迷人的笑容,發出了邀請,道:“帥哥,我們去那邊跳支舞,好嗎?”
鍾航並沒有理會那女郎,眼睛不停地向門口處看去,心中不耐地嘀咕:蘇泊這小子,今天是怎麼了?搞什麼飛機去了,竟然那麼久還沒到!
而一旁的女郎卻再次向鍾航提出邀請,而鍾航終於被她煩地不行了,怒道:“喂,我對你不感興趣,趕緊滾開!”
那女郎盯著鍾航那帥氣的臉蛋,不甘心就這樣走開,她故意地整理整理發型,挺了挺胸,換上一副迷死你不要錢地笑容,撒嬌,道:“帥哥,不要不好意思嘛?大家來這裏就是玩的嘛,走,我們去跳支舞。”那女郎說著的同時,就拉起了鍾航的手,準備拖著鍾航向舞池出發。
女郎徹底把鍾航給激怒了,他怒瞪著女郎,心中盤算著要不要,教訓一頓這沒有眼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