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唐婠婠眉心一緊,追問道“什麼樣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與我談話的不是本人,看起來應該是他下屬,背後人並沒有出過麵。今天在街上無意間遇到了你,也不算是我違背約定,這件事兒也一直擱在我心頭。後來我媽硬逼著我跟生意夥伴上的朋友的女兒在一起,迫於壓力我也是無奈。”
唐婠婠安靜地聽完,將罰單撕下,捏成一團丟進一旁垃圾桶裏。
拍拍段勁秋的肩膀“行了,好好去談戀愛吧,要不人待會兒該鬧脾氣了。這事兒過去了就過去了,你心裏也不要鬧膈應了,好好過自個兒的日子,別想太多。今兒這罰單我就不開了,就看在我們老交情份上,破例饒了你一回,一分鍾內趕緊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不然我會重新再給你開張罰單。”
段勁秋張了張口,最終目光終是黯淡下去,聳拉下腦袋,低落地喟歎一聲兒。
“妖女,你保重......”
說完,落在唐婠婠身上依依不舍的目光終是挪開了,轉過身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向自己的副駕駛,落寞的背影帶著無能為力的痛惜與傷感。
基於現實,段勁秋不可能會像電視劇男主角那樣灑脫,丟下一切不管拉著唐婠婠就遠走高飛。
在這個社會上,很多愛情都一樣,在兩個人中會被放的特別大,那就是兩個人的世界!可又在現實中,就會被各種因素與無形的阻礙襯的特別渺小。
再者說,隻有段勁秋一個人的努力,大抵也撐不了多少時日。
段勁秋也將這些看的清楚明白,根基本就不穩固的一段情,才剛播下種子沒等到發芽,卻被外界所踐踏。
已經毫無希望,所以也沒什麼好對唐婠婠多說的了,說什麼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反而會給自己和家族徒添麻煩。
——
下午下班時,唐婠婠先去藥店裏買了大家口中常說的偉哥,準備回去給權少璽試一試。
可是晚上權少璽並沒有回來吃飯,就她和權柏岩用餐。
今天權柏岩特別聽話,比平常安靜多了,吃了飯自己主動回臥室睡覺。
唐婠婠則回房間準備一些畢業資料,這麼一忙起來便忘了時間,抬頭看向房間時鍾發現已經十二點。
她突然想起些什麼,踢開椅子蹭起身,跑到窗戶邊兒上,伸出半截身子往外麵掃了一眼。
看到隔壁權少璽房間的燈亮著,心頭一喜,收回腦袋,轉身跑去將自個兒的包包抓過,翻出白天在藥店裏買的偉哥。
找了個高腳杯,倒了一杯牛奶給他放了兩顆藥進去。
等藥全部融化期間,跑到衣帽間,找了件稍微暴露的絲質吊帶,不單露出了自己雪白肌膚不說,還將胸前溝壑凸顯的十分別致!
換完衣服出來,自己下的藥已經全部融化。
她樂嗬嗬地將牛奶端出去,到他房門前也不像先前那般客氣,而是擰開門把直接闖入。
權少璽這個不鎖門的習慣就是實在,因為這個家裏,除了唐婠婠也沒人敢擅自進他房間,對於唐婠婠他也從來沒想過要防。
進門後,看到權少璽戴著一副斯文的金絲邊眼鏡倚在沙發上看雜誌,此時已褪去平時嚴肅的正裝,換上了寬鬆自在的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