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編了個理由將權柏岩給糊弄過去,然後跟管家交代清楚,回房間拿好自己的相關證件立即和連六出發!
從北京飛到曼穀大概是晚上十點左右,一下飛機,連六就帶著她往醫院趕!
一路上連六又沒有將事情說明白,隻是模模糊糊告訴她權少璽被偷襲了!
這一次來泰國他隻帶了清一色一個人,所以具體情況怎麼樣,還無從得知!
越是這樣,唐婠婠心裏就越慌,一聽到他們在醫院帶著,唐婠婠的心都涼了!
趕到權少璽他們所在的醫院時,剛好是泰國當地時間十點半,找到他們時,病房裏隻有清一色一個人。
清一色傷的並不是多嚴重,隻是臉部被擦傷了一些,以及一隻手錯了關節傷到了骨頭,其它地方都是一些簡單的擦傷!
既然她一個人在這裏,那權少璽該不會是在重看護病房吧?
怎麼辦怎麼辦?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怎麼去給權老爺子交代啊!
清一色看到唐婠婠後,眉心一皺,原本麵無表情的臉踱上了一層冰!
“六,她怎麼跟著來了?”
清一色語氣生硬冰冷,看起來十分不歡迎自己!
連六看了一眼唐婠婠“她啊,沒事兒就跟著一起來了,沒事兒的。”
清一色眉心斂的更緊,揚聲嗬斥連六“你這不是在胡鬧嘛!現在是在執行任務,生死攸關,你帶一個沒用的花瓶來做什麼?好看嗎?當擺設嗎?還要我們時刻將她保護著,讓她拉低我們任務的進度拖我們後腿?我告訴你這件事情要失敗了,我看你怎麼交代!”
聞言,連六忍不住開口說道“色姐,你這話兒就說的有些太難聽了,我們妖女也沒你說的那麼沒用,她還是有些真材實料的,不然二爺也不會這麼看重在乎她,那肯定是因為她身上有優點有閃光點啊,不然二爺看中她什麼啊?所以你不要這麼說人家,話兒怪難聽的,連我都有些聽不下去。”
清一色不屑地冷哼一聲兒,瞥著眼上下打量著唐婠婠“她能有什麼優點和閃光點?還不是就床上姿勢擺的好看了些,這才將二爺迷得神魂顛倒,不然你以為二爺看中了她什麼?還不就是一個暖床的工具!”
這些中傷人的難聽話兒,唐婠婠實在聽不下去了,杏眸一眯,嗤笑一聲兒,裝作渾然不在意的模樣!
“我看某人這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瞧你這話兒說的酸不拉幾的,該不會是我辦到了你平時日夜都想做的事情?所以你才這番看我不順眼,一個人越缺什麼,就越痛恨什麼,一句話兒說白了還不是嫉妒!我說女人啊,在牛逼也不過女人,在戰場上玩兒的漂亮,還不如在情場上過的滋潤!贏了所有,卻輸了一個男人的心,這才是一個女人最大的悲哀與敗筆,我不會與你爭論什麼,因為我是一個善良的人,很同情失敗者。”
唐婠婠心不急氣不燥地將這話兒慢條斯理的說完,還對清一色勾起了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與別人吵架,誰先較真誰就輸了!
所以吵架時,千萬不能將氣急敗壞的表情流露在臉上,因為別人等的就是你那一刻無力反擊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