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婠婠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誰告訴你的!”
權少璽唇角微揚“你的身體告訴爺的!”
唐婠婠一時語塞,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將話兒懟回去。
任她嘴皮子功夫在怎麼厲害,在權少璽這裏,她仍然是手下敗將!
——
第二天,果然沒有收到穀小茶被捕的消息,昨晚那樁輪jian案涉及的人員沒有任何人提起。
就連齊竟都沒有打電話來說些什麼,平時最鬧騰的弓佳藝也沒有任何反應。
按理來說,以弓佳藝小太妹的性子肯定不會將這事兒忍過去,所以事件進展的有些蹊蹺。
晚上下班,唐婠婠刻意又去了一趟齊競和弓佳藝住處。
按照齊竟先前告知自己的門牌號,找到他們家。
到門口時,抬手剛準備敲門,裏麵傳來一陣動靜,緊接著突然有人率先打開了沉重粗礦的鐵門。
準備出來的人不是齊竟也不是弓佳藝,而是一個年近四十體態臃腫的中年大媽。
唐婠婠愣了一下,小心問道“齊竟是住這裏嗎?”
大媽怔了怔,沒反應過來,一臉迷茫“齊竟?”
“就是住在這裏的一男一女,剛從學校畢業出來的年輕男女。”唐婠婠補充道。
大媽恍然大悟“哦,你說他們倆啊,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突然給我打電話說退房不住了,他們倆才租幾個月,這不才剛交了房租沒住幾天,兩人就走了。按合同上來說,這種情況我們是不會退房租的,他們倆也特爽快,直接揚言說房租不要了,押金也不要了,連夜搬走。估計是家裏頭出了什麼事兒吧,反正走的特倉促。這不,我來收拾收拾房子,打算重新招租。”
聞言,唐婠婠臉色變了變,鎖眉陷入沉思中。
這大媽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什麼,立即大膽猜測道“你說他們這會不會是犯了什麼罪,現在正被警察通緝吧?他們倆雖然是從警校畢業出來的,可那小女孩沒有正經職業,每天都跟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嘶,也不是沒有可能啊,這這太晦氣了,明兒我還是得找個先生來將屋子清掃清掃!”
唐婠婠笑笑,安撫道“阿姨別多想了,他們就是家裏出了點事兒,所以才著急走的,今兒我就是來看看他們情況,既然人都已經搬走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啊。”
大媽吸了一口氣兒,點點頭“嗯,慢走!”
從齊竟家裏出來,這不由讓穀小茶在唐婠婠心中納入可疑名單行列之中。
現在既然已經將線索給斷了,那這事兒就算了吧,就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學會放過別人也放過自己!
剛出胡同,準備打車回權家時,唐婠婠接到了程珞珈打來的電話。
看到程珞珈的名字,唐婠婠心裏不由沉重起來。
“怎麼了?”唐婠婠吸了一口氣兒,聲音格外疲憊。
程珞珈倒聲音倒是歡快輕巧的很,與自己形成極大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