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下洛炎在後院,不時憋出一個薄薄的火紅色的泡泡,然後被漲破;不時又憋出個薄薄的火紅色薄膜緊貼體表。
走到前院的洛焰卻停下了腳步,抬頭望著天,喃喃道:“天才啊天才……第一次嚐試居然就能將氣力均勻的引至全身經脈,當年我可以試了十來天才逐漸熟悉起來的啊。”
洛焰就這樣一邊念叨,一邊緩步走出了大門。
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晚飯飯畢,飯桌上洛焰關注起他老弟的修行成果。
“怎麼樣,成功過一次沒有,大天才。”
“嗯,沒有。”
“嗯?”洛習看著滿臉笑意的大兒子,又看看一臉憋屈的二兒子,心裏很是不解,便問自己大兒子道:“焰兒?你們這是何事?”
“父親,還記得幾年前您在孩兒麵前用過的焰心嗎?”麵對父親的詢問,洛焰不敢怠慢。
“嗯,怎麼你用貢獻換取了這個招式交給了你弟弟?那可是違反家規的。”洛習微皺眉頭,覺得事情可能有些麻煩。
“到也不是,是孩兒自創出一招,效果比起焰心要差上許多,但是勉強模仿到其效用,孩兒取名為小焰心,今天午飯後教給了小炎訣竅。隻是小炎似乎總是不得要領,卻又強撐天才的臉麵,故而孩兒笑意不止。”
“不錯不錯。”聽見自家大兒子自創招式,洛習身為父親心中自然是驕傲的,他捋著胡子,不住的點頭,對洛炎到,“炎兒你定要好生修煉,這小焰心為父雖沒見過,不過效用應當也不差,若是習會,到時你在比武大會上的勝率可就又高了一分。可不要心生傲意,你天分確實不錯,但也要努力才能前進,天才的臉麵可是努力來的,不是別人誇來的。”
“孩兒知道了。”洛炎應下,便與洛焰聯袂往著演武場去了。
又是一個時辰的對練,洛炎回到自己的小屋,盤腿坐在蒲團上。
“這三光神水決可不能白練,我怎麼才能把它用到比武中去呢?”
結果洛炎這天晚上都沒能好好的修煉三光神水決,到是心裏對於其在比武中的運用有了些想法。
風來,灰塵四起,樹枝晃動,耳邊盡是沙沙聲。
城樓上的三角旗正獵獵作響,看不清上麵繡著的是什麼字。不過城樓下的人們並沒有什麼心情去仔細看那旗上繡的文字。
“哥,路上小心。”洛炎對麵前的人抱拳道。
“好嘞,你老哥我跟隨走商也有四年了,輕車熟路,放心吧。”洛焰按下自家老弟的雙手,將手拍在洛炎的肩上,道,“這次我可是專門選了個短程的商路,咱們比武大會見,老哥我可要看著你幹翻洛銘洛離兩兄弟,站在那高台上接受族長接受族內族外千萬人的歡呼。”
“好,定不負兄長所托!”
兄弟兩人相擁在一起,互相拍了拍背部。隻是……
“咳咳咳……老哥你這麼用力幹嘛。”
“你小子力氣也沒小多少好不好!”
“哈哈哈”兩兄弟一齊笑了起來。
“那我走了,回見!”
“回見!”
洛炎站在這大風天裏,望著漸漸遠去的商隊,或者說那道身影,怔怔出神,任由自己的衣角被烈風吹得獵獵作響。
約莫一個月後的某天傍晚
洛炎如往常一樣,在晚飯後從自家小屋散步至酈城最大的演武場,洛氏演武場來。
自從洛焰走後,洛炎在家族演武場找不到有空閑時間的超境好手與自己對練,於是找自家老爹說明情況,要了一筆經費,跑到洛氏演武場來找高手對練。雖然洛氏演武場也是他們洛家開的,但是這個演武場是對外營業的,裏麵從來不乏來自各處,修習各式功法的好手。洛炎想法倒是很好,拿一筆錢過來,走到演武場的酒館中間,走到老板那兒,拍出兩個銀錠來,跟老板說:“我也在這兒設個擂台,但凡二十二歲以下的,都能來挑戰我,贏了,這二十兩紋銀錢歸他,輸了,拿出百文銅錢加入到獎金中來。老板你能從最終的獎金裏拿走三成。”
老板當場是不敢答應的,三成最終獎金確實很誘人,但他不過是洛家一個旁係的小管事,不容易混到這個位置,一看洛炎是洛家總教習洛集大人的兒子,哪敢亂答應,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可不得了。待到第二天請教過上麵,得到確認後,擂台開始了。
洛炎至今依然記得第一個上台挑戰他的人態度有多麼囂張,最後又是怎麼灰頭土臉的走下擂台的。
那個傍晚滿天都是繁星,還有個彎彎的月亮,迎麵有著暖暖的微風。老板尖銳的聲音響徹整個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