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談不上,都是為了幫派的未來,咱們幾個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就是拚了這把老骨頭,也得讓,上主,恢複幫派之前的光榮,讓那些事,為非作歹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老叫花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很好奇他出現了為什麼血掉到現在,還不聲不響的沒了影子。難道老叫花子肩膀上放著的那兩個小東西,就是小雪貂的父母嗎?
話說誰還沒爹娘呀?誰也不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不知道舵主這些年,一直都在哪裏?是不是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十年前的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老朽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到底是誰主的事,恐怕這件事情也就隻能委托舵主去查清楚了,老朽無能。”李老頭說的倒挺客氣,基本上是算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老叫花子。
還把話說的那麼漂亮,聽起來,無懈可擊的樣子,我心裏也在暗暗的發笑。這李老頭平時幹什麼事情都是雷厲風行的存在。沒想到現在也學著推卸責任了,無能就無能唄,還非得說自己不行,隻能仰仗別人去幹。
這家夥一推256做的可真是了,不得。相對於李老漢的做法,麻辣太太,相對平靜的多,一言不發,就好像這件事情跟他毫不相幹似的。看樣子這件事情應該是沒那麼簡單了,要想搞清楚,也就隻有聽他們歇下來會說些什麼了,我接著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就看看他們還會說些什麼,以不變應萬變,至少現在應該沒什麼危險。
但是我想,暴風雨,之前,都是寂靜的,危險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想必村子裏的人也應該得到了一些消息,他們在明白不過了。這村子裏的人跟我有仇的,跟我們家有仇的人多了去了,要知道我可親手害死了王天祥,王家這麼大的勢力,都被我一個人扳倒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我們,死無葬身之地挫骨揚灰,也不解他們心頭之恨。
“前幾天,東海是召集八大幫派聚會,我已經去過了。本來我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跟他們拚個魚死網破,但是我卻從金精閣雪女的口中得知少主還活著的消息,我是一絕費盡千辛萬苦,才擺脫了他們的圍攻,這才,急忙趕來,找到少主,還好,我來的不算晚。要是晚一點,後果簡直不堪設想。”老叫花子,侃侃的說道,他的語氣當中流露著,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經曆過生死的人才能說出來的話。
“你是說金精閣的雪女?那女孩可是夫人的好朋友,想來那女孩現在也長大了,成家立業了吧。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他還活著。想當年金精閣和水生坊,都是相互依存的。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水生坊已經衰敗的不存在了,而今金精閣卻成了江湖第一大幫派,這期間的,來龍去脈,還得搞清楚,我們需要知道這件事情到底跟他們有沒有關係。”馬老太太好像對雪姨非常感興趣,他們說的雪女應該就是說的雪姨了。
“我隱姓埋名,潛伏於市井之間,十多年,十多年的光景,過去了,豈有不查明白之理,要不然怎麼能對得起幫派上下的亡靈。這件事情,跟火烈堂逃不了關係,當年我記得,主公說要擴建,醫院和草堂,因此觸犯到了火烈堂開酒店飯館的利益,我猜想這就是一個引子。後來,木森林和金金格,從中幫襯著,才打消了,火烈堂的,念頭。但是他們一直懷恨在心,勾結玄心幫。據我所知,除了金晶格和木森林,其他六家,全部都有參與!這筆賬,都得好好的記清楚,水生坊上上下下幾百人口的命,就被他們一夜之間,殺了個片甲不留,雞犬不寧,連孩子都不放過,當年要不是賀解放恐怕少主也能活過今天吧。”老叫花子,收了一堆東西,我聽得糊裏糊塗的,但至少,我還能聽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