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叫阿德勒的心理學家說了這種話“決定我們人生的並不是成長背景中受的傷害或者痛苦,而是我們自己選定的目標。根據那個目標我們自己決定如何行動。”所以,如果我相信某人,那是因為我隻能相信他,就算被背叛了,維持那個信任的並不是信用,而是信賴。——《欺詐遊戲》
他睡著了,酣睡的樣子讓人都忘了我們生活在末世,,讓我忘記了危險。任何人或動物,甚至是我們的同類也在想法子想我們去死。
當我們想去相信一個人,至少要對這個人有所了解,信任不是無緣無故存在,我相信隻要我摘下了他的麵具,看一下提姆的小醜都麵具下到底是人還是喪屍,是天使還是惡魔。
隻要摘下的麵具,所有疑問都會得到解決。
屏住呼吸,我的手小心接近,落到提姆的麵具,他的麵具一點點從他臉上離開。
告訴我答案,你到底是人類還是喪屍。
提姆突然睜開眼,我像是觸電似乎,麵具從我手中脫落。
我腦海一幅幅圖景像電影鏡頭在我腦中劃過。
那是小醜喪屍記憶,他一直在高地觀察多蘭母子,“阿初,去哪了,“多蘭送走我再去接應斯蒂夫,斯蒂夫問多蘭。
”我們離瑪格麗特城快近了,阿初是個喪屍需要先通過他們的檢查,等他注射完喪屍解藥,回複人類狀態,他們就會把阿初送回到我們身邊。“
”這麼重要的時刻,我們應該陪在阿初身邊“斯蒂夫說。
”不“多蘭著急,連音調都變得不自然,”我的意思是說醫生說我們留在這裏隻會影響阿初的治療,我們應該先到瑪格麗特城安頓好,等阿初過來,他就會看到一個溫暖的家,這樣不是更好嗎“多蘭解釋。
斯蒂夫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便同意多蘭的建議。
多蘭母子一路走得平靜,穿過森林,他們到了廣播上所說的地址,
到了坡腳下,他們停下車,滿懷欣喜地跑上高坡。
看到高坡後的景色後,他們的笑臉轉變成疑惑。
“這什麼也沒有,多蘭,你確定我們到了瑪格麗特城,”斯蒂夫跑下車。
多蘭也看到了這裏沒有任何東西在等著他們。
隻是一片平原,平原上有間破爛的土黃色小平房。
多蘭繼續往前走。
“別著急,親愛的,如果世上最安全的保護區,隻是個普通的城池,那麼容易讓人們看到它的真貌,那該淪陷多少次?”多蘭走到土黃平房屋子前,透過破窗,屋內的荒涼一目了然。
多蘭在外牆走了一圈,的確什麼也沒有,但她不能讓兒子看到她的驚慌。
“這一定有什麼地下通道。”多蘭假設說道,她的聲音聽起來也不確定。
斯蒂夫聽到了母親說的話,沒有察覺母親的細節,隻是覺得麻煩。
這時,但此時一顆子彈穿透他的肩膀
“斯蒂夫——”多蘭叫得痛徹心扉。
他們不知道勞倫斯一直跟著他們,勞倫斯還在他們鬆懈時,對斯蒂夫開了槍。
“斯蒂夫”我著急大叫,試著接近看一下斯蒂夫的傷勢。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手起了火,我看著我的身體也正在燃燒。
那痛苦是如此真切。
我從驚嚇中醒了過來。從提姆的回憶影像的脫身出來。
我認真檢查著我身上是否真有火焰。
沒有火,我隻是躺在樹下,提姆像個猩猩一樣蹲坐一旁。盯著我看,他的麵具還在他臉上。
我想起我所看到的影像。
“那是真的嗎?”我的眼角有淚水,那是我看到斯蒂夫倒地流的淚。
“是”
“不,不是真的,你不可能看到這些,你偽造的,你一直都在我身邊,你不可能看到斯蒂夫。”我搖頭否認。
“我不需要親自去看,隻要有喪屍,他們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