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並肩作戰場麵快速在陳卡心海中過了一遍,順著幾根繩子,已經有人爬上來了。布斯克茨!陳卡瞳孔深深一縮,這個三番兩次和自己作對的外國狗順著繩子爬了上來,曲卷的頭發讓陳卡看了就惡心。狠狠的抓住樹幹,陳卡強忍著心中那份屈辱,自己收拾布斯克茨的日子就要到了!
緊隨布斯克茨之後,包索也爬了上來。落在陳卡眼中,往日生龍活虎的包索隊長近日變得憔悴不堪,臉色比月光還慘白,都是自己害了他啊!陳卡在心中又是一陣自責。
布斯克茨將手伸出拉住了包索,替他清理著身上的汙垢,好一幅恩愛的樣子!布斯克茨越是如此,包索如水的眸子中越顯淒楚!兩人之後,茉莉,柳怡都上來了。這兩個都是陳卡的心頭肉啊,心中很是著急,真想衝出去問問她兩有沒有傷著,累著。茉莉畢竟有著較強的能力,這點強度的事情還不至於傷著她,可柳怡那個傻丫頭就不一樣了,她可是自己親手從唐家堡帶出來的,承諾過於華要好生照顧她,沒想到,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她受他人的控製。
陳卡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無力感,柳怡,讓你受苦了,我答應你,我一定早日鏟除莫劍,讓你回到我的懷抱,我還要還你一個唐家堡!陳卡心中柔情泛濫啊,這些話要是讓柳怡聽見了,肯定感動得稀裏嘩啦,可是現在,除了陳卡,誰又能聽得見呢。
墊後的自然是野哥,一身精壯的肌肉將夜行衣撐得鼓鼓的,穩重的臉龐依舊讓人覺得是那麼的有安全感。“大家都上來了,我們就在這裏開一個會!”所有人上來之後,布斯克茨才放開包索的手,道。
陳卡隨即神情一正,拋開對幾人的情愫,接下來的對話,可是重中之重了。在布斯克茨的指揮下,幾人就地而坐,布斯克茨這個領導者當然是唯一一個站立的人。
來回的踱步,布斯克茨沉吟片刻後,方道:“那個無組織無紀律的陳卡,脫離團體行動都成了習慣,我覺得他每次都是故意破壞我們的行動,我雖然是一個大度的人,每次都選擇寬容嗎,忍耐,但是他的這種做法實在過分,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將他的情況彙報上級!”布斯克茨一開口就將陳卡罵了一頓,讓後者氣得雙目瞪圓,心裏怒罵道,好你個布斯克茨,惡人先告狀,老子讓你的日子過安逸了,知道咬人了,你的死期不遠了!
陳卡決定這次在日本好好弄他一頓,就算搞不死他,也要弄個半死,他陳卡現在走得的確比幾人遠,誰叫他一開口,就弄來了一座酒店呢。
“組長,我們在這裏是討論問題的,不是批判某人的不是,還請你把握好分寸,不要把這裏當成你泄憤的地方。”包索雖然低著頭,但話語卻鏗鏘有力。
布斯克茨想發怒,但看在包索的麵子上,忍了回去,“包索說得是,是我沒有把握好現在的局勢,但是我得知陳卡現在可是窩在東都大酒店裏吃香的喝辣的,還弄了一個學生當,他這明擺是假公濟私,根本沒有把任務放在眼裏!”
靠,原來你個雜碎也和莫劍通了氣,知道老子現在比你混的好,嫉妒老子,陳卡毫不猶豫的向布斯克茨伸出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