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便是旗月家主旗木真央,怎麼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老子的存在,老子沒有進行隱匿啊,別人不認識我,伊藤楓總該認識我吧!陳卡心中無比詫異著,同時他也注意到一個情況,堂內並沒有旗木仁的人。
陳卡已經走到大堂之外,在往前一步,就能踏上鋪在大堂內的棕色地毯,此時還是沒有人注意到他。咳咳,陳卡清了清嗓子,你們不注意老子,老子自己來,“在下陳卡,受旗月家主之約前來。”聲音不卑不亢,沒有向旗月示弱的意思。
洪亮而具有穿透力的聲音滾滾在大堂之中散開,總算引起了堂內人的注意,也打斷了堂內那幫舞姬的跳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陳卡身上,然而後者隻瞥了一眼伊藤楓,就直視高台之上的旗木真央,旗木真央立馬揮去堂中的舞姬,舞姬們如潮水般的退了下去。那有如實質的目光碰撞上陳卡波瀾不驚的眼神,無形間轟地一聲產生了碰撞。
論威壓,旗木真央比陳卡強得不是一個檔次,瞬間陳卡就被擊潰,幾乎不敢直視那有如實質的眼光,陳卡強行穩住身子,強迫自己抵抗住那目光的侵襲。
其實隻是幾秒鍾的事情,但陳卡覺得堪比千萬年一樣長,旗木仁忽地開口一笑,道:“來者何人?我並沒有邀請過誰來拜見我。”呼!陳卡心中大鬆一口氣,光光那眼神,就不是陳卡所能承受的。
不過這充滿嘲諷的話語陳卡是一定要還擊回去的,“拜見?我何來拜見之意?旗木真央大人你真會說笑,若不是你兒旗木仁敗在我手上,我豈會來這個和我絲毫不相幹的地方來?”
“你就是那個打敗我兒的陳卡?”旗木真央忽地一怒道。陳卡無奈是聳了聳肩膀,道:“技不如人,難道還要怪我沒有憐香惜玉?我隻對女人留情,莫非你將你而當成女孩來養?”
陳卡已經想好了,自己一來,就被別人忽視,明擺著不讓自己好過,既然對方不讓自己好過,那自己也不能讓對方好過。“來人!將此人拖下去砍了!”旗木真央大手一揮,怒不可遏道。
幾乎就在瞬間,右邊靜坐的那幾名老頭忽地一動,速度極快的將陳卡圍住,後者忽地放聲大笑,“旗木真央,堂堂旗月之主,居然淪落到一個欺負後背的人,今天我陳卡就算被這強權弄死,也不愧這個日本之行,原來日本赫赫有名的門派,竟是一幫雞盜狗匪,不值得一提!”
那幾名老頭立馬怒上眉梢,一副要動手的樣子,但陳卡依然猶如泰山般屹立不動,震懾住了幾人,此時陳卡散發出來的氣勢逼人,沒有誰敢輕舉妄動。
“多少年來,還沒有誰敢公然罵過我旗木真央,陳卡,你算是第一人,為了讓你死個明白,也死得無怨無悔,圍住你的幾人都是我們旗月的長老,你隨便挑一人來決鬥,若能勝了,我對你既往不咎,若敗了,結果不用我多說。
其實陳卡根本不是什麼鎮定自若,而是害怕到了極點,全身僵硬到不能動彈,後背已經驚出了一背的冷汗,這才給外人造成了假象。“旗月出手好闊綽,居然出動張老來對付我陳卡,真是抬舉我啊,原來旗月就這幾人撐著,怪不得這裏這麼清靜。”陳卡故意挑釁旗木真央,真亦假時假亦真,沒有人知道陳卡確切的底細,敢這樣明目張膽和旗木真央叫板的人他旗木真央也得好好考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