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還有一名長老在四處尋找著陳卡,他必須在避開他的同時,去找尋旗木仁幾人。陳卡和那長老周旋著,他來這麵,陳卡就繞過他去到另外一麵,這樣的‘躲貓貓’沒有持續很久,陳卡在推開一間不起眼的房子門時,踏破鐵鞋終於將旗木仁幾人找到了。警覺的旗木仁見們突然打開,眉心一皺,立馬大手一揮,一張薄膜將門封堵得嚴嚴實實。
陳卡正想進入,就被這薄膜擋了回來。柳怡就近在咫尺,伊藤花音躺在地板上,旗木仁和柳怡分立兩旁,另外還有一名醫生樣的人在為伊藤花音整治。
“旗木仁,是我!”陳卡壓低聲音道。房內的人紛紛被嚇了一跳,不過柳怡隨即站了起來,對著門外道:“陳卡,是你嗎?”她可是見識過陳卡隱匿的本事,所以很快從驚詫中走了出來。
“柳怡,是我,我是來救你的。”陳卡溫柔對柳怡說完,立即厲聲對著旗木仁道:“旗木仁,你真的我的好仆役,居然沒有得到我的決定就將我的女人帶走了,你還不認錯!”
陳卡忽地現身,讓幾人看了個真切,隨即又進入隱匿狀態,旗木仁當即大手一揮,撤去了薄膜,陳卡趁機走了進來,將門一關,才放心的解除了隱匿。
緩緩走到旗木仁身邊,旗木仁表情晦澀不明,陳卡抬手一記重重的耳光就抽了上去,“旗木仁,你可讓我好找啊,要是柳怡出了什麼事情,我要你死,你能不能做到?”
旗木仁斜著個臉,依舊沉默著,而一旁的柳怡心頭暖暖的,被陳卡當著別人的麵稱自己是他的女人,心中被濃濃的幸福包圍著。陳卡提起旗木仁的衣領,麵目猙獰的盯著他的眼睛,旗木仁拚命在躲避陳卡怨毒的眼神,一副愧疚的樣子。
“窩囊廢,現在我要帶走柳怡,其他的事我不管了!”陳卡鬆開旗木仁,伸手將柳怡拉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去。“等等,陳卡,你不能走!”旗木仁神情慘然道。
老子還沒有把你旗月搞垮,能走?陳卡心中嘀咕著,轉過身來,冷冷道:“不走?你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給我支會一聲?”
“這個”旗木仁低下了頭,“我在乎伊藤花音就如同你在乎柳怡一樣!所以我必須將柳怡帶來,隻有伊藤花音好了,你我才能沒事!”本來低落的旗木仁說著說著就憤摡起來。
“原來我還會為伊藤花音的受傷而感到自責,但是現在,我不會!因為她的受傷完全就是你這個沒用的窩囊廢造成的!”陳卡雙目瞪圓,憤怒道。
“你別再說了,我不管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但是我要告訴你,我父親很可怕,你走不了的!”旗木仁大聲道。好好,小子,快點把你老爸的陰謀抖露出來!“你父親很可怕?我能聽你在這裏胡說八道?”陳卡怒道。
旗木仁皺著臉長歎一聲,道:“你坐下來,聽我仔細說!”陳卡挑了挑眉,拉著乖巧的柳怡走了回去,坐下。
“伊藤楓找上門來要花音,我父親一直在拖延著他,並將我快速招回來,將我們藏了起來,告訴我伊藤花音能治好就治好,治不好就用來要挾伊藤楓!我父親要把整個伊山逼死!如果伊藤花音治好了,就算是上天給伊山喘息的機會,我父親暫時不會動伊山,所以隻有治好了伊藤花音,你們才有機會出去!”旗木仁說的這番話陳卡差不多也知道一點。
伊藤楓抱著想死的心來,旗木真央又怎會不滿足的他要求,或許是因為伊藤純一郎在外逃亡的緣故,旗木真央才有想放伊藤楓的想法。這些都是陳卡的臆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