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哥在洛陽請王辰幫忙找項鏈的主人,人脈四通八達的王辰很快就知道了項鏈的下落。一一的此時的狀態很不穩定,王辰和她的主治醫生經過商議後告訴王軍,這或許是一個治好一一癔症的契機。
一一的病因,歸根結底還是巴朗,她打心裏還是不能接受巴朗已經離她而去,她有雙重人格,另一個她,歇斯底裏的捍衛者內心愛著的那個人,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離去。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巴朗一直都活在一一的心裏。她患病,隻是因為太愛他。所以,要根治一一的病,就要擊碎她僅剩的那一絲念想,殘忍的拔出這既是希望所在,又是絕望根源,深深紮根在她心間的刺。
盡管,這隻是理論,但王軍父子還是願意一試?,畢竟這是讓她根治病情的一絲希望,他們真的很愛一一,王軍告訴我,好幾年,他已經沒有看到過一一笑了,即使是前兩年他生意最困難的時期,他也沒有像現在一樣的傷過神,操過心。
後麵的事,就是我們一起所經曆的部分。誰都沒想到,擊碎一一的這個夢,會讓她發狂到要自殺。
故事聽完了,我確實很被吸引,但我實在是不能判別它的可信度有多高。畢竟,當同一件事,你幾次嚐試而都接觸不到真相時,你會對它產生本能的防備和額外的判斷,還有自我保護性的那種抗拒。
幾小時後,楓哥的手術做完了,很快人也就醒來了,但還是需要一個禮拜的院內觀察。這期間,王辰不時地過來看望一下楓哥,但再也不見了王軍的身影,我想有錢人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一天的時間,對他們來說就是很大的一筆財富,但後來我發現我錯了,王軍不是去管理自己的生意了。因為在楓哥出院前的那個晚上,我又見到了王軍。
他對楓哥千恩萬謝,然後,他很鄭重的向楓哥敬了一個軍禮,說道:“這是自我退役二十五年來,第二次給別人敬禮,或許對你來說這沒有什麼意義,但卻是我能夠想到的最真誠的致謝。謝謝你救了我女兒,但現在她的狀況還是不穩定,催眠治療進入了關鍵時刻,我希望你再能幫她一把,進入她的夢,幫她打開心扉吧”。
“我需要怎麼做”,楓哥的回答很簡潔,但言外之意表示他已經答應了下來。
王軍似乎也沒有想到有這麼順利,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說道:“到時候醫生會催眠她,你需要幫助他正視巴朗的死,還有,我覺得你應該告訴她,這次是你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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