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主到了,對楓哥的改造很滿意,讚不絕口,這本來沒什麼問題,但交維修費的時候出了事。楓哥向他說明所替換的零部件不隻有發動機,但隻有這樣發動機的性能才能發揮到絕佳。因此希望他付掉剩餘部件的錢。但這位大叔這時候態度十分強硬,堅持他的其他部件沒問題,是楓哥故意換的,隻是坑錢的借口。
楓哥拿他沒轍,我們也自認倒黴,誰知遇上這麼一個混蛋。但就在我們正心疼那白白損失的一筆錢時,這位爺還不罷休,堅持要我們賠他零部件的損失,開什麼玩笑,這位是訛人訛慣了吧?我和他據理力爭起來。
“大叔,不帶你這樣的啊,東西幫你換成新的,你不付賬,算我們手賤,但你向我們要損失,你好意思嗎?你自己說說,這車是不是比以前有勁多了?”
回答我的隻有冷冷的一句話:“隻換一個發動機,問題就可以解決,向你們這樣訛錢的我見多了,你跟我提車,我玩車的時候你還不一定生出來了呢”。
“要不這樣,你覺得不服的話,我們比過一場,賽賽車,看誰更有資格說這車的問題,你們要是贏了,我賠償你們所有損失,外加精神損失,要是輸了,賠我,以後也別瞎說別人車怎樣,敢嗎,小子?”
我沒了言語,車我倒是會騎,但車技就不怎樣了,就在我自認倒黴的時候,楓哥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可以和你比,但前提是我們都各自找輛車各自改裝,一周後比比,怎樣?”
“好,就這麼定了,正合我意”。沒有多餘的話語,但看得出,這位很高興,隻是不知源於何故。
楓哥的車技我還是信得過的,畢竟我騎車還是他教我的。不過那位大叔一看就是賽車的狂熱愛好者,說信心十足也太白話了,而且,目前為止,我和楓哥都沒有摩托,更別說改裝了,車從哪兒來,成了首要的難題。
楓哥原本打算先租一輛摩托,賽後再給別人改裝回去就行了,但這個成本實在是有點高,就我們的經濟能力,目前還不足以忽略。不過問題的解決在我們的意料之外,老板居然親自為我們送來了一輛車,看著倒是有點賽車的樣子,不過就是舊了一點。算了,至少目前有了車了,以楓哥的手段,改裝一下應該還不是太差。
楓哥和我在工作結束後開始了對車的性能測試,結果大出我的意料,這車的性能竟然挺好,需要換掉的部件並不多,我大感驚奇,但楓哥好像並沒有太大的驚訝,隻是帶著笑意淡淡的說了一句:“哈雷戴維森,運動者係列,果然不凡。”
直至後來,我才知道,那輛車原來就是我們以前口中常說的哈雷,隻不過是年代有點久遠,有些部件老化了,但即使是這樣,依然讓我們感到驚喜。
時間並不充裕,我和楓哥一邊在要在車廠工作掙錢,一邊還在爭分奪秒的備戰。換掉不好用的舊部件並不難,但楓哥得好好適應一下這車,閑暇時,楓哥會在廠子周圍好好遛上幾圈,他車技依舊很好,不,應該說比以前更好了。當初他是駕馭著這種猛獸橫衝直撞,有一種舍我其誰的傲氣,但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做到把這種衝勁收發自如了。
我也試過哈雷幾次,畢竟以前沒騎過,不過隻是純粹的玩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