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1 一一的哲學(1 / 2)

據說有的人的血液很是躁動,上天也不會讓他安定。

楓哥或許就是這種人吧。

楓哥也想留在學校,也想陪在我們身旁,或許還想過和蘇祁考同一所大學,做一對人人羨慕的情侶……但是,這一切,注定隻是美好的期望。

看得出王辰和一一對楓哥的故事很感興趣,直到我講完了這件事,他兩還沉浸其中。過了好半天,王辰好像是緩過神了,自顧自摸出了一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口,仿佛在把剛才的故事要和煙一起融進血液。一一也摸出一隻愛喜,叼在了嘴裏,但就在她習慣性的去拿火的那一刻,她頓了一下,然後從嘴裏拿出了那隻煙,扔到了垃圾箱裏。王辰看了,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

楓哥的身體在慢慢恢複,王辰的旅行社有了新的計劃,王辰準備和張文科去某個古村接接地氣。一一完全可以和王辰離去,但她很堅持,非要楓哥的身體完全康複以後再走,沒辦法,我們隻能讓她留下,雖然楓哥不樂意花一一的錢,但我們每天確實是在這樣做。

生活似乎變得單調了起來,但這樣似乎也挺好,其實脫下了運動裝備,換上了一身女生裝扮的一一,看起來好像還是挺漂亮的,雖然沒有蘇祁那麼吸引人,但她天生帶有一股蘇祁所不具備的高冷氣質。

一周後,楓哥身上大大小小的七八道傷口拆下了縫合的線,楓哥異常愜意的擺了幾個姿勢讓我們拍照,那天,是我幾年來見過楓哥笑的最多的一天,而一一,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我抓拍到了一一和楓哥後腦勺相對,各自朝向一邊笑的照片,默默地放進了我的一個叫《昔年笑顏》的空間相冊,那裏邊的我們,都笑的很開心。上一張照片,是楓哥騎著單車,帶著酷酷的墨鏡,而蘇祁側坐在單車後麵,一手扶著楓哥,一手拿著冰激淩在舔的畫麵。楓哥和蘇祁都發自內心的笑著,依稀可以看見,楓哥的手腕上,帶著一串啤酒拉環串成的手鏈。

入院十六天,楓哥終於可以出院了。傷口沒什麼事,隻是眼睛還沒有完全恢複,但聽醫生說,楓哥的眼睛沒事,隻要過一段時間,新陳代謝幾周就沒什麼大礙了。臨了,還給楓哥推薦了一幅視力訓練圖,一一二話不說就買了下來。

老板接我們回他家,說是慶祝一下,但我們謝絕了他的好意,隻是讓他賠楓哥去了一下警局。

事情最後怎麼處理的我不知道,但楓哥還是比較滿意的。我隻知道楓哥拿了兩萬的賠償金,而這,僅僅是他的醫藥費的三分之一。而且,老板的車廠我們也去不了了。

我們又不知道該何去何存,去王軍那兒?一一沒提,我也不好意思問,問了楓哥也不會同意。找王辰?王辰去外麵玩了,找不到,回家?還沒放假呢,跟我媽不好交代。倒是一一顯得很是隨意,似乎並不怎麼把這當做一回事兒。

楓哥擺出一幅鼠標墊臉,但一一不以為然,楓哥的裝犢子計劃宣告失敗,隻好帶著我們去他的大本營:T市,這三年來他打拚的地方。

楓哥的意思是坐大巴直接去,不是很遠,但一一這次卻堅持要坐火車,而且是硬座,沒辦法,又是一段旅程。

坐上火車,和一一麵對麵,似乎明白了一一的感受,同樣的座次,同樣的人,隻是這時候的楓哥,雖然又有了幾多創傷,但心情好了很多。一一也是,雖然還是很高冷,但可以從心底感受到她慢慢揮發的陽光。我默思良久,不知我是否有了變化。比起他兩,我還是顯得那般單純。使人成熟的,不是歲月的長短,而是經曆的多少。或許,我沒有刻骨銘心的愛過,這就是原因吧。

回到他熟悉的地方,楓哥還是略顯感慨,但大概這兒沒有埋葬楓哥太多的青春和過往,所以,看得出他沒有回家時的那種憂鬱。

又是一個摩托車廠,但不同的是,這兒明顯專業了好多。楓哥撓撓頭,無奈的說道:“這兒我肯定能做,但你倆我就難說了,這兒要的人不會有新手。

楓哥言外之意其實很明顯,他不想一一跟我們做這個。我好歹做了一個月左右,但一一沒有一點經驗,說到底,楓哥還是為了一一好,這一點是無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