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幾聲彩鈴過後,陳陽餘月接聽了電話,那聲音溫柔而又甜美。
聽見這熟悉的音色,鄧子涵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已經太久沒有通過電話了,他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是…是陳陽…陳陽餘月吧。”鄧子涵的話語有些磕巴。
“是啊,子涵嗎?找我有什麼事嗎?”那好似溪般的聲音,再一次流進了鄧子涵的耳膜,讓他的心情澎湃。
“是…是我,我…我…”鄧子涵有些不知該些什麼好了。“我也沒有什麼事兒,就是不故意給你打過去的。”
聽到了這句話,李峰無奈地吹了一口氣,這個鄧子涵還真是白癡一樣的存在,這種人,活該一輩子單身。
“哦,是這樣啊。”陳陽餘月道。
“你忙什麼呢?”鄧子涵緊張地問道。
“我?沒做什麼呀,當然是在畫畫嘍。”
“哦?又在畫畫呢,怎麼每次聯係你的時候,你都在畫畫呀?”鄧子涵好似沒話找話,問著生硬的問題。
“可能是巧合吧,再加上我一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畫畫,所以概率可能會大一些。別人是吃飯睡覺打豆豆,而我是吃飯睡覺畫畫畫。嘿嘿,你呢?是不是在電腦前擺弄著軟件呀?”陳陽餘月則落落大方。
“我…我這次還真沒有,我在伺候病人呢,嗬嗬。”鄧子涵傻哈哈地笑著。
聽到鄧子涵的這句話後,李峰的額頭上更是出現了三道黑線,看來這位處男朋友真的是不會撩妹,無藥可救。
“哦?病人,誰病了?”陳陽餘月的聲音略帶關心。
“不是有人病了,是李峰傷了,他被別人給揍了,渾身都是傷。”鄧子涵回答。
鄧子涵的回答讓李峰直接躺在了床上,他用被子蒙住了腦袋,他再也不想聽見二人的聊了。
“啊?被人給打了,嚴重嗎?”陳陽餘月關心地問道。
“現在好多了,算是基本康複了吧。”
“那你們在哪家醫院呀,我去看看他。”
“不用了,他已經快要好了,不用過來了。”
蒙在被窩裏的李峰,暗罵道:“真是個白癡,人家都要過來了,你就讓她來嘛,就這德行,活該一輩子是處男。”
“我又不是去看你,你拒絕什麼,告訴我吧,你們在哪家醫院,我去看看他。”陳陽餘月大方地問道。
“這…”鄧子涵猶豫著看著李峰,可是那人卻早已鑽進了被窩。“哦,對了…我們在豪城呢。沒有在北京,太遠了,你就不要過來了。”鄧子涵好像突然才想起來,他們所在的城市並不是首都。
“啊!怎麼巧呀。正好,後我也要去豪城。機票都買好了。”
“你也來豪城,來做什麼呀?”鄧子涵有些激動,他沒有想到,底下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而李峰也從被窩裏鑽了出來,仔細地聽著二人的對話。
“我去豪城還能幹什麼啊,當然是寫生嘍。”陳陽餘月嘻嘻地樂著,她的聲音顯得有些調皮。
“來豪城寫生!為什麼要來豪城寫生呀。”鄧子涵又發揮了他不會聊的特點,竟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問一些沒有意義的問話。如果是換了稍微精明一些的人,一定會,好啊,豪城我熟悉,你來了之後我帶你去風景最美的地方,保證讓你畫出足夠好的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