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三、法器找到(1 / 2)

擰不過嚴成,我隻好回房間,開門進屋前,嚴成在身後說:“明天我一大早就走了,就不和你道別了,回新加坡再聯係!”

我愣了一下,並沒有回頭。就這樣吧,我想,如果緣分沒有到,就不要強求。

在馬六甲的最後一天,和之前一樣,起床洗漱後我和Rebecca去餐廳吃了豐盛的早餐。和大巴車司機約好了,10點鍾在酒店門口接我們回程,因此,一吃完飯我們就在酒店大廳等著。

四處轉悠了一下,用相機照了幾張牆上的藝術品,酒窖,和大廳內的植物,大巴車一來,我們便上了車。

太陽光在天空透過低低的雲層射進冷氣十足的大巴車裏,我回頭看著JalanParameswara大街,我們入住的酒店,遠處海邊的摩天輪,和仍舊碧波蕩漾的馬六甲河,精神恍惚。有一種一瞬間不知道身在哪裏,今夕何年的感覺,甚至辨不清到底是在夢境還是現實,在清晨還是黃昏,在世間還是過往的流年……

又經過4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終於回到了新加坡。而這個行程對我們來說真的是太漫長太辛苦了。

隨便吃了點東西以後我們便睡下了。這些天一直操心的不行,所以也睡不安穩,夢到了好久沒夢到的白胡子老頭,什麼都沒說又走了,醒來一看才睡了1個小時,還不到下午3點,Rebecca還酣睡著,而我隻好起來坐著發呆。

年假還剩下兩天,因此我們還能休整一下,再等兩天上班。

房東把近些天收的信件放在了我們門口,閑來無事,我翻看了一下,有一封來自稅務局,要求去還稅的;另一封來自移民局,在詢問PR的最終確認,下個月之前必須回複,否則PR的申請就會作廢。

關於申請PR這件事,我也是做了充分準備的。日子總要過下去,雖然不是很喜歡新加坡,但畢竟也不討厭。在這裏一直感受著孤獨,經曆了痛苦、壓力和極大的恐懼,但始終在抬頭時能看到似乎伸手就能觸摸到的白雲亦或是在國內好久也不曾見過的繁華星空。如果,我有幸能夠度過這一難關,活下去,我覺得即便是所有的負麵情緒將我包圍,我也一定能迎難而上,做最想做的自己!因此,我要留下來,我需要永居權!

我打開網站,剛要登錄,收到一條來自嚴成的SMS:明天有空嗎?到我家來一下。

我猶豫了很久,打了過去。

“張先生,有什麼事情嗎?有事你現在說吧,我明天沒空。”我十分冷淡。

“Sue,你還在生氣啊!那你現在能出來嗎?到我家來?”

“為什麼去你家,有什麼電話裏不能說嗎?”

“你怎麼對我這麼冷淡啊!我想見你。”

“可我不想見你啊!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我掛電話了。還有,以後最好也別聯係了。”

“Sue,你還在生氣?我以為你不氣了……”

“Bye!”我掛了電話,回到電腦桌旁。

鈴聲繼續不斷的響起,我掛了,又打來。Rebecca在床上翻滾了好幾次。

我隻好把電話拿到房外去接。

“喂,你別再打了好嗎?”

“Sue,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而且並不方便在外麵說,請你一定到我家來。”

“好,我現在就過去。”

稍做梳洗,我便出了門,在門口給Rebecca留了便條,告訴她我晚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