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心中思緒萬千的時候,一陣急促而緊張的敲門聲打亂了她的思維。。。。如此三更半夜的,有誰還會來此?難道是小花?她心中疑惑的的道。小花是她最好的朋友,這是個很調皮、挺有心計的一個女孩。她有心事,都會找小花的。坐起誘煞人的身材,嬌聲問道:“是誰?是小花麼?”
但是敲門的人並不答話,隻是扣門。應該是小花,隻有小花才會這般惡作劇!傅芸想著,就起身,踩上兩隻繡花的拖鞋,就向門開去。沒有絲毫的猶豫,她開了門。這裏是瓦區警局,是尋常人進不來的,所以她心中也沒有一點戒備心理。
門剛打開,一股酒氣便傳進房間。隨即,映入傅芸眼簾中的,是名身材高大,穿著襯衫,渾身酒氣的男人。他竟然是高亮。師父身旁的貼身保鏢及伺機。
對於這個男子,傅芸並沒有多大的好感。她覺得這個男子太驕傲,目中無人,貌似自己天下獨尊。還有,此人太虛偽、好強。某個時候,心比女子的心還要小。更讓她可氣的是,這個人竟然對自己死纏難打,企圖得到自己的芳心。是以,她對此人不但沒有好感,更多的是討厭和厭煩。若不是同為師尊身旁的人,她懶得連此人的影子都不想看。
現在,這個讓她厭煩的男子身上發出的酒氣讓她有種嘔吐的感覺。她不滿的皺起清秀的眉頭,聲音淡漠帶著責怪道:“高亮!半夜三更,你不去休息,來此幹啥?”然後,她就準備關門。
可是高亮一伸手,就撐住了門,用力一推,就將門推開,傅芸都被他這一推之力推得後退。高亮早已經醉醺醺的進了臥室。。
“你給我出去,否則我報警了。”傅芸怒聲說道,她現在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她一時說漏了嘴,竟然忘記了自己就是警察。
高亮突然一個反腳踢,就將房門踢得閉上,他就堵在門口。醉醺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猥瑣的笑意,醉醺醺的道:“芸。報警麼?呃,我就是警察,來,你給我打電話啊!”
傅芸大怒,這貨竟然也配叫自己‘芸’?這貨是吃了狗心,反了天了!她猝然暴怒,手指房門,暴喝道:“滾出去,否則休怪我不客氣。”要論武功,她不在高亮之下。
“嘿嘿。芸,要怎麼個不客氣法?嘿嘿,實話實說,現在你師父多半是活不成了,雖然有局中神醫孤候醫治,但他已毒氣攻心,保不準明天就死了。呃,我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師父一根筋死後,我就將上任本警局副局長。嘿嘿,你若跟了我,就是副局長夫人,比什麼書記好得多了。以後保你享盡榮華富貴!!”高亮無比畏縮、下流的道。
在酒後,他表露了自己的野心及褚候德的不滿。
傅芸此刻聞聽高亮詛咒師尊,當下怒氣就衝了九霄,全身都幾乎氣得冒煙,對著高亮怒喝道:“高亮。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你莫要忘了,在你六歲那年,若不是師父相救,你早就凍死在雪地了。”
傅芸如此說,是有原因的。原來,高亮乃是孤兒。父母雙雙車亡,他被一家北方富豪收養,但是六歲那年,那位富豪娶了一妾,那妾帶有一子。那妾對高亮十分不滿,因為有高亮的存在,她的兒子就顯得黯淡下去。因此,她就使盡解數,說動了那個富豪,將高亮從家裏趕了出去。
那是個冰天雪地的天氣,高亮穿著單薄的衣服,身子靠著一棵大樹,他被凍僵了。整個人身上都裹滿了雪花。而此時,褚候德開車路過,就將其抱上車,以內功化解雪寒,將高亮從閻羅手中奪了一條性命。。。。。
若幹年後,高亮成了警局中的榮譽警員。這一切都是多虧冷麵神褚副局的培養!!!
高亮臉上突然變了,竟然變得十分的猙獰,怒聲道:“休要提那一根筋。他是救了我,可是這麼多年,我為他做牛做馬,也夠了。現在,我憑什麼還給他賣命?既當貼身保鏢又當專職司機,我是他的奴隸麼?”高亮越說越氣氛,一張麵孔顯得通紅無比。
“你,這個畜生。”傅芸實在想不到高亮會說出這樣的話,暴怒之下就罵了出來,陡然上前,芊芊玉手就從高亮臉頰掃過,然後,她陡然一個後退,登時就返回原地。高亮臉上立即就出現一條紅色的五指印。
高亮本來就喝了酒,且心中充滿了怨氣,現在被傅芸有一個耳光登時就擊得大怒。同時,由於,酒精的緣故,憤怒中帶著禽/獸的原始欲/望。現在,在他目中,穿著睡衣的傅芸無疑是待宰的羔羊。。。。